不過卻也有不少從全國各地來到東京的某所學校就讀的學生。

連東京都存在這樣的現象,首爾一定也是有的。

“所以無論是學校或當地的學生都很習慣這種的現象,就算從鄉下來的學生也不會有什麼不自在的疏離感。”

從瀧一的口中得知的東京的狀況是這樣,然而黃禮志從首爾的一位匿名網友那裡得到的答案卻是相反的極端。

就像她自己在即將到來的高中時期,特地從全州的鄉下轉學到首爾就讀的學生很多。

不過卻因此會被當做是“土著”。

如果說著看似流利的首爾話,有朝一日突然不自覺發出方言的語氣,便會立刻被疏遠鄙夷。

所以在那之前,還是不要轉學去首爾比較好,如果去東京的話可以考慮一下。

想到自己的日語功底,黃禮志信心百倍。

她所認為自己從來不是那種會對陌生人抱持有警惕心的個性,當自己理解到擁有這種特質是何等珍貴的時候,自己的世界裡已經從此出現最為特別的人。

這樣的個性讓她在東京醫院的時候,比起父母更要和身邊的醫生護士以及病患相處的很好。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想當順遂,除了身體檢查。

在新的國家和城市,不久便結識了一起玩遊戲的朋友,不是前輩哦,是一個小女孩。

認識的時候她年僅六歲。

因此,一個人住在病房裡的生活也就變得不那麼寂寞了,至少表面上看來是如此......

至今仍未忘記,那個有著兩顆虎牙的小女孩叫鈴野未光,出生於2006年的東京。

因為認識的時候才六歲,所以她的面板好到只是捏一下就宛如能夠擠出水一樣的粉嫩。

鈴野未光也見過瀧一,她的反應比起黃禮志要更加狂熱了許多、

那就是...嗯...

看到了從二次元動漫裡撕開TV螢幕走出來的男主角時候的反應。

雙眸泛著紅心。

黃禮志時常想著如果也能像這個小女該一樣,在如此幼小的年紀遇見前輩,或許年齡便會作為最有利的武器。

比如可以毫不顧忌的在他的懷中撒嬌,捧著書本讓他用足以溫暖四季的聲音朗讀。

而自己所要做的便是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目視眼前的這一美好畫面。

不過,比起自己當時快要死了的命運,鈴野未光僅僅是因為闌尾炎手術的緣故,持續很長時間在病房裡進行輸液修養身體。

她走的時候抱著自己和瀧一哭的兩眼淚譁,並留下了家庭住址與號碼,說什麼以後都要再次見面。

就像自己在離別之際也做了相同的舉動,終有一日我們三人一定會碰面吧?

不管是櫻花國還是在其他的地方。

與鈴野未光同住的超大病房是坐落在東京大學附屬醫院裡,有著西宿派氣派的公寓群中。

明明就是位於文京區中心處,醫院大到可以疲憊一所大型學校。

供病人散步的地方也不是像學校裡操場那樣的PU材質,而是紅土之上鋪設的走道。

位於三樓的病房透過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新宿方向的高層建築。

當黃禮志初次在此地看到東京鐵塔的時候。

耳邊聽著鈴野未光的介紹,她覺得它彷彿跟林立於首爾塔有著相同的血緣。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