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詭異的步伐讓我感覺有些難受。

“呼~~”耳邊一聲尖利的聲音傳來,我猛的側身一躲,抬手下意識的一掃,精準的捏住了那個忍者的脖子。

又是猛的一抬手,捏住了他再次劈砍下來的手。

忍者現身出來,滿臉猙獰的看著我。

這傢伙雖然身法詭異,甚至能逃脫視覺的追蹤,但是攻擊的時候動靜太大,實力上的差距讓他連偷襲的資格都不夠。

我冷笑一聲,隨手把他丟了出去,然後一張天罰令丟了過去。

“嘭!”的一聲,那個忍者撞在牆上,然後抬手接住了那一張天罰令。

“來,剛才你那個怎麼弄的來著?再展示一次。”我笑著說道。

那個忍者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隨手丟掉了天罰令,身形一閃,再次消失在原地。

我猛的一睜眼,在血脈的幫助下,他果然無法遁形。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這個傢伙不是衝過來繼續攻擊我,而是朝著門口衝了出去。

“想跑?”我猛的抬起腳,一腳踢在了地上的那把佩刀的刀把上,佩刀直接朝著門口疾射而去。

“噗~”的一聲,佩刀停在了空中,那個忍者被精準的刺穿了後心,他轉過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然後倒在了血泊中。

我彎腰撿起那張被他丟掉的天罰令,走到他的屍體邊,丟在了他的屍體上。

“都不斬手,那就接卡吧。”我說著把手伸進兜裡,準備給他們每人發一張。

看到我這個動作,那些代表們紛紛抽出了自己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斬斷了自己的右手。

一隻只右手掉落在地上,場面看上去有些殘忍。

他們自斷一隻手後,紛紛用自己的辦法把血止住,一個個的滿頭大汗,卻不敢慘叫。

“很好,華夏是禮儀之邦,先禮後兵是我們的傳統,以各位的本事,及時送醫,手還能接上,但我要警告各位,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來華夏,這是最後一次,再來華夏,掉的就不是手了,而是腦袋。”我看著他們淡聲說道。

薛米雪和我說過,這些人來參會的代表都不是各個勢力的強者,他們代表不來國外邪師的最高水平,他們斷掌保命,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如果把它們殺了,就相當於是徹底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可是平安放他們走,他們就會覺得我們華夏好欺負,所以必須得給他們一個教訓。

“聽清楚了嗎?”我開口問道。

所有人趕緊點頭,都不約而同的看著地上自己的斷掌。

“記住了,下次是腦袋,不管是誰,華夏像我這樣的獵妖師數不勝數,如今的華夏,不是你們這些人染指的,東方巨龍已甦醒,一旦發怒,整個世界將會為之顫抖。”我說著離開了房間,快步走下了樓梯。

來到一樓,那些在練武的人已經全部趴在了地上痛苦的悶哼著,紫蘇站在最中間,大聲的喊道:“來來來,還有誰不服,你們這些廢物,都給姑奶奶站起來啊。”

紫蘇一說話,那些人就算是爬也要往後爬,想要儘量離這個‘瘟神’遠一點。

“起來啊,趴在地上孵蛋呢?”紫蘇以不依不饒,捲起衣袖叉著腰,像是一個潑婦在罵街。

“都給姑奶奶記住咯,華夏的武術才是世界第一,你們那叫什麼?叫花拳繡腿,叫小兒麻痺多動症。”

“說實話,我那三歲的兒子都比你們這些廢物能打。”

“再讓姑奶奶看到你們在這裡耍花槍,姑奶奶把你們全部打成終身殘廢。”

“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