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不必如此的謙虛,相信這裡的人也不會強人所難,若是皇叔就此作罷,我們也不會嘲笑皇叔的。”

厲蕭琛淡然的笑了笑,揮揮手,道:“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此詩一出,當下眾皆譁然,雷鳴般的掌聲呼之而來。

所有人對厲蕭琛做的這首詩,誇讚不決。

尤其是那些未出閣的女子,聽到閒王如此會作詩,更是一見芳心,想要今晚把手上的燈籠送到閒王手上。

蕭炎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相信,空有一皮囊的皇叔,此刻能做出如此浩蕩豪邁的詩句。

同時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有沈曦。

她雖和厲蕭琛接觸時間最長,但也不知道他有作詩的技能。

於是小聲的在他身邊詢問道。

“你這是哪兒來的靈感?”

厲蕭琛俯身,沒有居高臨下感的附耳回答。

“我不過是個大自然搬運工,萬物皆可搬的那種。”

沈曦自是秒懂他的意思。

看來這些詩都是他借鑑而來的。

還好,在這個國度裡,沒有人知道這首詩的由來。

否則,像他這樣的抄襲者,定是會被人給察覺到的。

龐懷雖說也是個文學佼佼者,但在自家二叔之前,還是不敢賣弄自己的才藝。

像蕭炎這種作死的遠房親戚,他是想著,等詩會結束後,得要旁敲側擊的教導教導。

不然,動不動就頂撞長輩的陋習,可是不太好的。

大家自聽過厲蕭琛作的詩後,對其他人的詩作,也是了無興趣了。

大家又起鬨讓他再多做幾首詩。

厲蕭琛也毫不避諱的應戰,無論是愛情,親情,友情,戰爭,場景,他都能一一對應的搬運了古詩。

蕭炎想知道,這個平日看書就會睡覺的皇叔,肚子裡到底不聲不響吃了多少墨水。

所以故作難題,讓他在半炷香時間呢,作一首七步詩。

而且這每走一步,就要作一句詩。

不可重複,也不可忘記,條條框框的限制更是極多。

厲蕭琛心想著,這歪打正著,肚子裡剛好有一篇能和他對應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