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就有人戳了戳她的後背,讓她回過頭去,後邊的女生小聲的問著,“聽說今天又是薄先生送你來學校的?”

許餘溫挑了挑眉,看著面前的張思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很是平靜的說著,“對啊,就是他送我來的,怎麼了嗎?”

她那副平靜的模樣,就好像不知道張思悅對薄安年有興趣一樣。

她從來都沒有隱藏過自己的身份,所以學校裡大多數人都是知道她是許家大小姐,身邊還有些一群不一般的朋友。

剛到學校的時候,她就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張思悅對她的怒氣,許餘溫並不覺得奇怪,畢竟她又不是人名幣,再討人喜歡,也總有人是不喜歡她的。

然而自從張思悅知道她的身份之後,就開始對她各種各樣的示好,總是問她關於一些薄安年的事情,很陰顯的就是妄想著能和薄安年有點什麼。

對此許餘溫十分不屑,畢竟,張思悅這樣的段位,還太弱了點。

“薄先生對你可真好啊。”張思悅既是羨慕又是嫉妒的說著,心裡在想著,要是那個男人能對自己這麼好,那該多好。

許餘溫輕笑一聲,毫不避諱的說著,“那當然。”

她一臉傲嬌的轉過身去,繼續自己的事情,不再理會張思悅。

張思悅被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盯著許餘溫的背影,恨不得盯出個洞來。

等到快要上課的時候,蘇軟軟才來到教室,去到了許餘溫的身邊坐下。

“怎麼這麼晚才來?”許餘溫問道。

蘇軟軟翻了翻白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還在頭疼。”

說到這兒,她瞪著許餘溫,抱怨道:“見色忘義的傢伙,說好一起去的,結果還是跟人跑了。”

許餘溫很是無辜,“見色忘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當然是年年比較重要。”

“你滾蛋,從現在開始,我們已經沒有友誼了。”蘇軟軟直接趴在了課桌上,繼續自己的生無可戀。

上午就只有兩節樂理課,是連在一起上的。

結束之後,蘇軟軟急急忙忙的要趕去做兼職,許餘溫也收拾著準備去公司先薄安年。

剛走到教室門口,便看見了今天又沒有來上課,被教授記了名字的蘇憐娜。

許餘溫看見她就生氣,連跟她說話都覺得是在浪費口舌,直接繞開她離開。

然而蘇憐娜卻沒有給她那樣的機會,一把抓住了許餘溫的手腕。

“你幹嘛?”許餘溫下意識的甩開她的手,皺著眉頭很是不爽的看著她。

蘇憐娜倒是一點都不在乎許餘溫對她的態度如何,甚至是言語中還帶著幾分傲慢的說著,“啟程要見你。”

“見我幹什麼?”

“自然是有話要跟你說。”蘇憐娜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來,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咖啡廳裡。

許餘溫走進去的時候,發現諾大的咖啡廳裡一個人都沒有,她在周圍掃了一眼,這才看見了靠角落裡坐著的薄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