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在朝中失勢不過三年,就都想著來吃我劉家的絕戶了?”

“六扇門搜不出什麼,可若那人果真是以四象箭殺了秦氏兄弟,那他們遲早還會上門……”

管家心有憂愁:

“這些鷹犬緝兇還是有一手的,他們說殺人者用的是四象箭,只怕……

難道是有人將族中武功洩露了出去?”

六扇門的勢力可不是劉家可比,尤其是家中那位大人在朝堂失勢之後。

若六扇門真要上門拿人,他們根本毫無反制手段。

“四象箭乃是家中秘傳,便是一些天賦極好的旁系子弟,也要經過考驗才能傳下。如今府中練成四象箭的不過二十人……”

劉文龍擰著眉頭,眉宇間盡是兇戾:

“是誰將四象箭流傳了出去?”

“公子,你還記得那劉文鵬嗎?”

那管家似是想起了什麼。

“劉文鵬?”

劉文龍微微一愣,想起那位與家族斷離關係多年的堂哥,嗤笑一聲:

“我還記得那蠢材說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栽在一個邊城小吏手中,真真是我劉家之恥!”

管家默默聽完,才道:

“可他也學過四象箭……”

“他早死半年了,哪有可能是他?而且,他也沒那個膽子洩露咱家秘傳。只是……”

劉文龍也有些拿捏不定了:

“你這麼一說,離家的旁系族人裡,最有可能的,似乎就是他了……”

“公子!”

這時,有家丁來報,說是州衙也派人前來了。

“一個個真是迫不及待。”

那管家的臉色難看至極。

“你且去迎接來人。”

擺擺手讓家丁下去,劉文龍氣的臉色發青:

“待得父親悟出家祖持之縱橫天下的‘天意四象箭’,自有一一清算之時。”

……

……

呼!

流光泛起。

暴食之鼎中,楊獄氣息不穩,心中陣陣悸動。

“難怪大離有著撼山易,撼玄甲難的說法。八千騎兵衝鋒,何其之可怖?這還只是未成型的玄甲精騎,經歷了流積山一戰的玄甲精騎,又該是何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