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楊獄心頭一跳,這人不正是那天疑似跟蹤自己的白衣人?

白衣人整了整衣衫,隨手拍了怕門外那矮小漢子的肩膀,走的遠了。

又過了片刻,楊獄有些按耐不住心頭好奇,悄悄靠近,側耳貼在牆壁之上,就聽到屋內傳來的女人哭泣聲。

以及男人低沉的嗚咽低語。

“肉身供奉?”

聽著屋內的哭聲吵鬧,楊獄心中一寒。

供奉憐生教的他倒是有所耳聞,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有肉身供奉。

當人夫,***。

“嗯?”

突的,楊獄自牆角跳起,回頭望去。

“原來是你小子?膽子不小,敢跟蹤我。”

就見那白衣人冷笑著從陰影中走出,玩味的看著楊獄,眼神陰冷且詫異:

“老子放你一馬,你居然自己送上了門?”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楊獄如臨大敵,手不自覺的摸住腰間。

斷刀長短如匕首,自學刀後,日夜不曾離身,這次狂奔而出,鞋都沒穿,可刀還在身上。

此時雖有戒備,心中卻還有些躍躍欲試。

雖然剛剛換血,可他已然發覺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反應,都比之前強上一大截。

此時體內藥力還未散去,正是打架的好時候。

“想知道?”

白衣人似笑非笑的踱著步靠近。

錚~

話音未落,兩人已然撞在了一起,刀劍相向,出手不分先後。

“啊呀!”

一聲怪叫,白衣人後退一步,甩著手臂,血液滴答留下。

對面不遠,楊獄踉蹌落地,手腕發麻,心中也是一定。

這白衣人力量比他大了不少,但還沒有到不可交手的地步。

“他也換了血?”

楊獄心中驚詫的同時,腳下猛踩,斷刀揮舞,宣洩著體內炙熱的熱流。

“老子小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