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聽得劉安有些蒙圈,反應過來時,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居然把僵男搞死了

上前一看,果不其然僵男睜大了雙眼,然而瞳孔渙散,腦袋下面流了一大灘鮮血,至於花子,劉安沒有看見。

僵男的死裝無疑是有些嚇人,死人劉安見過,可是他自己弄死一個,這還是頭一次加之他所站的位置,恰好正對著僵男的眼睛。

一股寒意頓時讓他背心發涼,心裡很不舒服,忐忑不安,十分的慌,眼前更是一花,世界彷彿變成了黑白一般。

一時不穩,險些跌倒。

葉豹眼疾手快,連忙扶住劉安,“安哥,你沒事吧”

劉安看了看葉豹,感覺自己很不舒服,頭暈眼花胸悶,“剛剛我殺人了”

葉豹是行伍出生,劉安這種情況,他很容易理解,殺人是需要勇氣的,除非那種天生神經大條的人,亦或者深仇大恨,否則,第一次殺人,心裡都有些難以承受。

劉安和僵男最多也就有些矛盾,還沒有到不弄死對方不舒服的地步,劉安此刻的表現,葉豹很是理解。

將劉安扶至一旁陰涼之地,地方比較開闊,葉豹開解道,“安哥,第一次殺人,都是這樣,過一陣就好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去想,或者想一想以後我們出了石場的日子。”

劉安點了點頭,剋制著自己不要去想僵男的死裝,然而越是提醒自己別去想,就越控制不住去想。

“就是這傢伙殺了僵男哥”

“小子,殺了僵男哥,難道你不表示一下嗎”

“殺了這廝,為僵男哥報仇”

“對弄死他”

原本僵男的手下,這時候都來圍住劉安,要一個說法。

一幫兵奴隸也不是吃素的,同時力挺劉安,人數略有不足,然而氣勢完爆對方

對方沒有人領頭,缺乏主心骨,雖然叫得兇,然而卻沒有實質性的行動,沒有人願意當出頭鳥,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剛剛是誰殺了人”

突然,一個帶著威嚴的聲音想了起來。

主事一手拎著皮鞭,看著眾人。

“是他”

“是這廝做的。”

“這廝在主事大人眼皮子底下殺人,著實猖狂”

原本對方還不敢輕舉妄動,可有主事出面,則一個個的全部跳了出來指證劉安,絲毫不給劉安一方庇護的機會。

既然找到了鬧事兒的人,主事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劉安身上。

皮鞭抖落,大力一揮,只聽間,“啪”的一聲,劉安頓時跳了起來,怒視著主事。

“喲呵你這雜碎,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犯了事兒,居然還敢用這眼神看我。”主事調倘的說道。

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實則是主事已經發了大火了。

好像沒有發生什麼,十分正常的走向劉安抬腿就是一腳,“艹雜碎再瞪一個試試”

力道很足,劉安當即便被踹翻在地,一幫兵奴隸頓失蠢蠢欲動,葉豹就是手中無刀,否則此刻寶刀必已出鞘。

這一舉動,無疑讓主事有些忐忑,緊了緊手中皮鞭。“怎麼你們難不成還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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