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傳來雷鳳的怒喝,下面人知道是自己的失職,可又不願意挨罰,只得推卸一下責任。

“大當家的,那小子不是昨天你已經下令放了麼?所以兄弟們沒有追,想問問你怎麼看。”

雷鳳怒了,劉安這種行為典型的就是吃乾淨了腳底抹油逃跑啊!她此刻恨不得立馬將劉安追回來吊著打他幾天幾夜,奈何只要動一下,下身就無比疼痛!

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跑的,沒準兒都已經跑很遠了!

冷靜下來的雷鳳對著屋外的土匪丁說道:“行了,跑了就跑了吧,這事兒就算了,馬就當送他了,退下吧。”

說這話雷鳳聽上去覺得大度,實則表情有些扭曲,咬牙切齒!

劉安此行必定是京城,雷鳳發誓,定要將生意做到京城去!至於那個負心漢!定不能饒恕!

……

……

馬車車軲轆壓著地面,劉安在車廂裡睡著,前些日子騎馬痛死了,而且還不知道路,好在去到了一個小鎮,將馬賣了,租了一輛馬車。

走了好些日子總算到達目的地了。

“大爺,京城到了,馬車進城需要交稅銀,不知您需要馬車進去麼?”車伕問道。

劉安睜開雙眼,看了看外面,果然是京城,“不用了,就在這裡下吧。”

馬車離去,劉安看了看京城城牆,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了,可是每一次依舊被這巍峨的城牆震撼,感覺自己好渺小!

守城門計程車兵依舊站得很挺拔,可是在宮裡待了一段時間,見慣了宮中侍衛,這幫守城門計程車兵已經嚇不到劉安了,想當初,自己第一次來京城,還被這幫士兵給嚇著了呢!

京城宮外的生活,劉安有一年,宮內不過幾個月,所以一到京城,劉安有些想去樂教歌坊看一看,自己可是在那裡待了一年呢!

東拐西走,劉安再一次看見了久違的小巷,往裡走,由於是白天,基本沒有人,又見熟悉的小門,一盞紅燈籠高掛。

去年是夜裡到的這個地方,當時還有不少的宮裡太監進出,而現在,沒有人來往倒有些不適應了。

敲了敲門,待會兒出現的會是誰呢?黑鮑魚佘媽媽?還是粉鮑魚紅鸞?又或者是誰?

門開了。

“這位小哥請問你……”

出現的女子劉安不認識,想必是自己進宮後才過來的吧,故地重遊,劉安心情比較愉悅,見對方問自己,劉安有些想作弄對方一番。

當即拉下臉,大大咧咧的說道:“廢話!大爺來這裡當然是找姑娘,喝花酒的!難不成還來看親戚,這位姑娘,大爺看你長得就有些標誌,不如今天陪大爺我共赴雲雨?”

說著還毛手毛腳了起來,驚得那女子連忙後退,對方越害怕,劉安越開心。

“公子!請你自重!樂教歌坊,不接男賓。”

“喲呵?妓院開門,爺們兒照顧生意,天經地義,不讓爺們兒進去瀟灑,那你們掛個紅燈籠作甚,難不成今日還是節日不成?”劉安一副流氓小痞子做派,玩得很是開心。

氣得對方小胸脯高低起伏,一副生氣模樣。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否則我就喊人了!”

對方威脅說道,不過這威脅對於劉安而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自己在樂教歌坊,從當家花旦,到打雜護院,誰不認識。

這威脅,實在是很沒水平,劉安笑得更甚了。

“你叫啊,叫得越大聲,大爺越開心,不知道你在床上叫,是不是同樣這個樣子!要是的話,那就太好了!”劉安說著,還不停的往人家姑娘胸脯上面來回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