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比那更久遠的多的時代,如尼文的魔力就已經被證明了。在北歐,巫師們用古代魔文戰鬥,鑄造,預言,創造出了非常燦爛的文化。”

巴布玲教授取出魔杖,變出一道道的煙霧,他們在半空中逐漸組成畫面——那是一個被倒吊在樹上的人,他右手捂著正在淌血的眼眶。

“偉大的奧丁獻祭了一枚眼睛,將自己倒吊於梣皮樹之上七天七夜,才終於洞悉瞭如尼文的奧秘——他也因此被麻瓜們奉為眾神之父。”

煙霧變成了一個個字元。

“如尼文被古代的巫師們用作占卜,巫術,還有寫作——它和現在流行的拉丁文咒語不同,每一枚符文都有著屬於他們獨特的含義。

也正因此,對於如尼文的學習而言,從開始就掌握正確的解讀方式,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在這堂課開始前,我必須要提醒你們,古代魔文或許是你們能夠在霍格沃茨學到的最困難的課程,而且有時即使你們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也未必會得到相應的進步。”

巴布玲教授表情十分嚴肅的說,她一個個小巫師的看過去,想要從他們的臉上或者眼神中找到動搖和退縮。

她很輕易的就找到了。

“瑟洛芬小姐。”

巴布玲教授點了一個舉手的女生。

“那我們為什麼要學習這門課程呢?如果它是這麼困難,又沒有什麼用處的話?我們平常要使用的咒語,不是都已經被寫好了嗎?”

那個女生站起來,吞吞吐吐的,但還是問了出來。她的觀點代表了絕大多數新報名這門課程的學生的想法。

“當然是因為它有著價值!”

巴布玲教授驕傲的把頭揚了起來。

“學好拉丁文的魔咒,的確能讓你們成為一個出色的巫師,但那些真正偉大的巫師,卻沒有一個不曾深入瞭解過如尼文的奧秘。

如果你們曾有耳聞,那麼想必會知道,當年在巴黎的拉雪茲神父公墓發生的那場大火,正是運用瞭如尼文的奧秘。”

注意到她的話只讓班裡寥寥的幾人吸了口冷氣,巴布玲教授的表情流露出一絲遺憾,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對於那些怯懦不前,習慣退縮的人,你們當然可以去找自己學院的院長,申請更換去一門更加容易的選修課。但如果你們還有著...足夠的好奇心,就請聽下去吧。”

她猛的向下一甩魔杖,原本空空蕩蕩的黑板上突然出現了大段整齊的板書——如尼文的字元,發音,含義等,以一種非常清楚的方式被展示在上面。

在巴布玲教授的講解下,威廉終於明白了之前他錯誤的地方,因為如尼文和符文在文字的意義和魔法的詮釋上有著不同卻又統一的表現方式。

符文之語不僅是符文魔法的應用形式之一,還是其中較為困難的種類——在符文之語之上,還有著鄧布利多曾經展示過的,更困難的符文陣列。

不僅如此,他還了解到,古代的維京人巫師會將符文用帶有魔力的血液(往往是來自巫師自己,或是強大的神奇生物刻畫在器具上,讓他們能發揮出符文之語所代表的魔力。

不知不覺間,下課鈴已經敲響。

“巴布玲教授再見。”

他們起來向教授道別。

“要是能把符文之語搞懂,配合上大機器流水線生產...這對角巷的店面,往少了算,我能佔一半。”

威廉回憶著剛才的課程內容,向有求必應屋走去——他已經想好了幾個似乎不錯的符文之語的組合,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嘗試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