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深吸了一口氣。

隨侯珠他要了!

禮單他也要了!

他雖然知曉劉宏見錢眼開的秉性,不過這事他並不打算用錢去處理。

以免適得其反反將自己拉下水。

他前面裝的為難,實際上他有的是辦法。

將東西小心翼翼的收集起來,張讓衝門外高聲喊道:

“來人……”

他話音剛落,一個下人迅速跑了進來。

恭恭敬敬的等待他的指示。

張讓對他交代了一番,便令下人火速去辦理此事。

時間一晃而逝。

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下人回來了,並從懷裡取出一條絹布,恭恭敬敬的遞給張讓。

張讓仔細的打量了幾眼,感覺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才令人抄錄一份給張凌送去,同時換了一身衣服前去服侍劉宏。

……

皇宮宏偉壯觀。

羽林軍雄赳赳氣昂昂。

不過見到張讓還是主動向他問好。

張讓沒有理會眾人,徑直來到劉宏面前。

劉宏的臉色不是很好。

他雖然不怎麼理朝政,可皇甫嵩全軍覆沒、本人被生擒的訊息早就傳入了他的耳朵裡。

北宮伯玉進攻愈發猛烈,這讓他感到隱隱不安。

張讓善於察言觀色,忙開口道:

“陛下可是為北宮伯玉與黑山軍之事,感到煩惱?”

“正是!阿父以為此事當如何對付?”

“眼下國庫空虛,實不該再興兵討伐。陛下何不行懷柔政策前往招安?”

聽到國庫空虛劉宏心中一緊,連連點頭:

“阿父以為當如何招安之?”

張讓假裝沉思了一番,不答反問道:

“陛下以為北宮伯玉與馬元義,誰更難對付?”

劉宏想了想,開口道:

“論賊勢與威脅性,當屬北宮伯玉!

若再不平息北宮伯玉的叛亂,朕的龍椅都快坐不安穩了!”

“非也!”

張讓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劉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