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戰宸口中的“她”,殘雪自然知道說的是誰,可惜了自家主人到最後也不一定落到好,既然施計算計了人家的朋友,不管過程如何補救,最後的結果還是會被鳳飛飛給記恨上!

月府,月盈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頭,面對雲初的到來,張嘴就罵:“你來幹什麼?來看我如何痛苦的嗎?”

雲初來到她的身前蹲下,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到床榻上,拉過床裡側的錦被蓋在她的身上,又伸手去理她凌亂的頭髮,被月盈一巴掌開啟。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看著噁心。”

雲初也不生氣,寵溺的看著她,輕聲說道:“我今日來是送紅的,順便告訴你,咱們的婚事提前了,改在五日後,等大婚後,我就有辦法醫好你了,到時候你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痛苦了。”

月盈疑惑的看向他:“什麼辦法非得在大婚後?現在不行嗎?”

“不行,必須得是婚後才可以,至於什麼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月盈一聽,雲初有辦法醫好自己,立馬激動的說道:“既然必須是婚後才可以醫治,那還等什麼,明日就大婚如何,幹嘛非得等到七日後?”

雲初溫柔的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握住,不急不緩的哄她:“盈盈,我也很心疼你,恨不得現在就可以醫好你,但是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我們是世家大族,婚禮流程很是繁瑣,就這已是簡化的不能再簡化了,你對我雲初來說就像天上的月亮那樣美好,我不想在婚事上委屈你,讓你以後被人詬病,你再忍忍可好?”

月盈聽他這樣說,原本想說現在就可以入洞房的話,也給生生憋了回去,痛她可以忍,但是被人笑話絕對不行,上一次大婚鬧的沸沸揚揚,害她做了很長時間噩夢,這次好不容易可以再次藉著這樁不錯的婚事,揚眉吐氣一番,她也不想將就。

於是對雲初生平第一回有了好臉色,對他的態度也不像之前那般惡劣了,由著他從梳妝檯拿來梳子,為她細心的打理起頭髮來。

話說洛塵回到洛府後,臉一恢復就跪下求洛賓川救雪依,被洛夫人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你這個逆子,洛沐回來都已經將前因後果跟我說了,我洛家好不容易逃過一劫,你還敢慫恿著你爹去劫天牢,你是想為了一個從頭到尾利用你的獸奴害死洛家全族是嗎?你是不是想看著洛家全族被滅你才甘心?”

洛塵呆呆的跪在地上,任憑自家孃親打罵,不肯起來。

“哎呀,行了,行了,罵兩句就行了,沒看兒子剛剛痊癒,身子還虛著呢嗎?”

洛賓川在旁邊和著稀泥。

洛夫人冷哼一聲,對他氣呼呼的道:“兒子這樣,都是你慣的,要不是你事事依著他,順著他,他能這樣嗎?平時也就算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幫他開脫,你這個爹是怎麼當的,真是氣死我了。”

洛賓川忙給她拍背順著氣,嘴裡哄道:“夫人教訓的是,都是為夫不好,是為夫的錯,你先回房歇著,本夫一會兒就教訓他,怎麼樣?”

“只要你能下得去手,哼!”

說著撫著胸口,在丫鬟的攙扶下出了洛塵的房間。

而洛賓川前腳見自家夫人離開,後腳就將洛塵給拉了起來,又從暖爐中端出一碗膳粥,遞了過去,語重心長的勸道:“兒子,爹知道你重情,這點不怪你,隨了我了,你看我對你娘,那是百依百順用情至深,情比金堅……”

洛塵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道:“爹,那洛沐是怎麼回事?”

洛賓川面上一噎,心虛的說道:“要不爹從小就教導你不要飲酒呢,酒後亂性,爹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而且啊,有一件事爹爹告訴你,你可不能對外說尤其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