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花朵兒吐出一口血水,拿手輕輕捂著被打的青紫交加紅腫不堪的左臉,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跟你回去?你個整日裡只知道低頭說對不起的窩囊廢,沒一點兒男人樣,我憑什麼跟你走,再說了,你瞧瞧我夫君多男人,你連他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

那男子痛心疾首的看著花朵兒,最後一甩袖子走人了。

劉一捶衝著他的背影恨恨的啐了一口,回頭對花朵兒粗聲粗氣的說道:“還能走嗎?”

花朵兒試著動了一下腿腳,“啊”的一聲又趴在地上,低聲說道:“夫君,奴家走不了了,腿好像斷了。”

劉一捶暴喝道:“腿斷了就爬著回家,沒看到太陽都曬頭頂了嗎?還不趕緊回去給老子做午飯,是不是想餓死老子你好找個小白臉啊,你個賤人!”

花朵兒嚇得連忙擺手道:“奴家這輩子,生是夫君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此生絕不敢有二心。”

“哼,你倒是想,看我不打折了你,還不趕緊滾家去,愣著丟人現眼啊!”

“是夫君。”

花朵兒勉強站起身,抬袖擦了把額頭的汗,一瘸一拐的走了。

這時候已經有不少男子圍上了劉一捶,拍著馬屁道:“行啊,一捶,把老婆調教的不錯。”

劉一捶挺了挺胸脯,驕傲的說道:“我劉一捶要說別的本事沒有,但是說起調教老婆,那這方圓十里可都得服我。女人打跑了一個,下一個就自動跑上門給我揍,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懂事聽話。”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湊近他問道:“哎,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絕活啊,教教哥幾個唄!我家裡那個肥婆娘,整天就會獅東吼,我早就膩了,也想換一個溫柔點的。”

話音剛落,就被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胖婦人給揪著耳朵扯走了。

鳳飛飛也懶得多待,繼續向前走著,誰知不遠處又有人扎堆,她雙眼晶亮,面上一喜抬步就要過去,被飛天扯著衣角阻攔道:“小姐,你忘了咱們是來殺人的,你這一路上都瞧了多少熱鬧了,咱歇會兒行不?”

鳳飛飛皺眉看著飛天抓著自己衣服的鹹豬爪,說道:“撒開?一會兒我就得去幹要命的勾當了,這會兒你忍心不讓我放鬆一下?”

飛天只好鬆手,無奈的和她商量道:“行,讓你放鬆,但這是咱動手前的最後一次行不?”

鳳飛飛點了點頭道:“行”

說完,一溜煙人又不見了。

鳳飛飛從空間拿出之前那大姐給的瓜子,咔嚓咔嚓嗑了起來,扭頭看自己旁邊的一位年輕女子手裡沒有東西,於是學著那大姐的模樣,大方的勻出一少半,遞給她,笑呵呵的說道:“來,邊吃邊看。”

那女子眼神怪異的打量了一眼鳳飛飛,然後說道:“你有病吧!”

然後轉身站到對面去了。

鳳飛飛不解的嘟囔道:“這人,我好心這怎麼還罵上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大嬸插話道:“姑娘,新來的吧!”

鳳飛飛點頭:“您也看出來啦?”

“是啊!”

她抬手指指人群正中心的兩男一女說道:“看到那三個人了沒有?女的叫秋敏,那兩個男的都是她的夫君,皆是我們翼都赫赫有名的忘川公子和彼岸公子,二人分別在琴技和詩詞上有所大成,長得又一表人才,是翼都無數少女追求的物件,可惜這二人偏偏都看上了這個秋敏,就連婚禮都在同一天舉行。

兩個如此優秀的人自然是驕傲的,所以二男侍一女剛開始還能和平共處,這時間久了就不行了,矛盾不斷,而且愈演愈烈,倒最後徹底撕破了臉,鬧得家宅不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