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感覺到胸口上的溼滑,宮羽狐狸眼嘩地睜開,一見此情景,直接一掌拍出將白凡糊到了對面的白牆上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他對著門外喊道:“來人,備水,沐浴。”

話說,北戰宸從鳳府出來後,轉頭就來到了睿王府。

宏偉奢華的睿王府裡,此時亂糟糟的一片,不時可以瞧見揹著急救包的大夫進進出出,來一批,走一批,跟走場似的。

看著染滿血跡的消毒紗布一盤盤的往外端,北宸睿心急如焚,握著拳頭在午門外焦急的亂轉。

若不是限於男女大防,他此刻早就忍不住衝進去了。

最後,實在忍不住,抓住一個出來的太醫著急地問道:“如何,血止住了嗎?”

那太醫五十來歲,鬍子卻已經花白,他頭搖的撥浪鼓似的,答道:“回殿下,還沒有,創口太多,切很多都入了骨,密密麻麻布滿全身跟篩子似的,一時半會兒處理不及,最要緊的是她背上的傷口,全部被灌滿了靈力,震及五臟六腑,這位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接著另一位太醫搖著頭嘆息著出來了,憤憤地說道:“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手段,簡直畜生不如,到底是何仇何怨居然對一個弱女子下得如此重手,簡直慘不忍睹,慘不忍睹。”

北宸睿心疼的無以復加,紅著眼眶問道:“那你的意思到底還有沒有救。”

那太醫看著北宸睿,不忍地說道:“睿王殿下,恕老朽直言,如此重傷,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除非神醫南無月在。”

北宸睿眼前一亮,對啊,南無月,他連忙從戒指空間裡翻找出那枚花形玉佩,欣喜的握在手裡,對著管家說道:“快,備馬,我要去神醫谷。”

北戰宸這時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對他說道:“神醫谷離此千餘里,你就算不吃不喝騎著獸奴飛行,也得三天三夜,等不及。況且,南無月常年在外行醫,在不在谷裡還另說。”

北宸睿反問他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北戰宸沒有答話,大踏步要往屋中走去,被北宸睿連忙攔下:“你幹什麼,她在裡面處理傷口,你一個外男進去幹什麼?”

北宸睿瞪了他一眼:“你說幹什麼,像你一樣站在外面等著她死?本太子的太子妃,本太子自會相救,就不勞皇帝你一個小叔子操心了。”

說完繞過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留下北宸睿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