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刀,還不錯。”說著用手指彈了一下刀身,長刀發出清脆的聲響。

“就是不知道切起肉來是什麼感覺!”

說著拿著刀隨手一揮,感受了一下長刀的重量。

江黎雙手握住警棍舉到身前,準備迎擊對方的攻擊。

看著如同羔羊一般的江黎直接向他衝了過去。手中的長刀對著他的腦袋斬去,江黎連忙抬起警棍格擋,和刀身碰撞的瞬間身體向後仰去。還好長刀也被改變了方向,偏離了原來的路徑。壯漢在慣性下壓低了身子,反手一刀向前斬來。

江黎來不及躲閃只好迎刃而上,再次和長刀發生激烈的碰撞。

趁著他攻擊的空檔直接跳起,警棍對著壯漢的腦袋砸去。卻被他用握刀的手臂撞在胸前推了出去,退了兩步還沒站穩長刀已經從上劈砍下來。

見勢不妙江黎只好用警棍再次抵擋,這次刀身直接沒入警棍。還好警棍是雙層的,內套管卡主了刀身才讓它沒有被直接一分為二。

即使是這樣還是被對方砍飛了出去,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剛要頭抬到一般連忙躺下,一道寒芒從他面前急速閃過。要不是他及時躺下,就會被刀刃削掉整個面龐。壯漢一道砍空,刀身直接沒入旁邊的柱子。拔出砍在柱子上的刀,握住刀柄對著地面上躺著的江黎刺去。

他連忙向旁邊滾躲開了攻擊,抬腳向壯漢的下巴踹去卻被他用手擋了下來。抓起江黎的腳腕對著旁邊的椅子砸了過去,江黎的後背撞在椅子扶手上。劇烈疼痛讓他面部表情扭曲了起來,強忍著才沒有叫出來。

來不及緩口氣壯漢就已經攻了過來。手中的長刀對他揮來,把長椅砍成了兩節。

必須和對方拉開距離,轉身向著樓梯跑去。

“先想跑?”壯漢連忙追了上去,對著上樓梯的江黎砍去。

江黎一個後空翻從壯漢的頭頂飛過,落在地上的瞬間抬腿向他的腿彎踹去。壯漢身形一歪卻並未到地,雖然沒啥效果卻干擾了對方轉身的動作。同時手中的警棍對著壯漢的腦袋砸去,卻被他反手用刀抵擋下來。

江黎連忙向後退和對方拉開距離。

而對方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衝了上來,手中的長刀不斷的對著江黎揮砍。江黎只好用警棍邊擋邊退,警棍上已經被砍的都是刀痕。內套管也出現了斷裂,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會斷開。

對方卻逐漸加大力度打算把他逼到絕境,兩方的力量差距越來越大。終於江黎堅持不住身體向後仰,壯漢趁機揮起一刀砍了下去。來不及考慮連忙把警棍橫在身前,強行擋下這一刀。

終於警棍堅持不住了,從中間被斬斷,江黎也被推翻趴在地上。壯漢笑著手中的刀對江黎砍了下來,他連忙向著旁邊跳開,剛要爬起就被一腳踢在了肩膀上。被踢得不斷後退,直接撞在背後的柱子上。

長刀筆直刺了過來,他連忙側開腦袋。刀刃直接插在身後的柱子上,柱子上的磚塊碎裂成蜘蛛網狀。長刀砍碎柱子,夾雜著碎石再次斬來,江黎連忙底身躲閃。柱子直接被一刀斬成了兩節,上面的那節順著切面滑了下來。砸在旁邊的櫃檯上,大理石的檯面被砸出裂痕。躲在下面的光頭大叫著從底下爬了出來,向著銀行的大門跑去。

抓起旁邊的長椅扔了過去,卻被壯漢抬手砍成兩節。

椅子後面江黎已經消失了,壯漢向周圍看去卻不見江黎的蹤影。

突然他抬起頭來。

江黎從空中躍下,一手握住警棍另一手頂住尾端。把斷裂的警棍當做匕首一樣對著他刺了過去。

壯漢抬刀擋下了刺來的警棍,反而像擊球一樣用刀身把他拍飛了出去。

空中的江黎連忙調整姿態,儘量保證能站在地上。而壯漢已經衝到的他的面前,抬起一腳向他踹去。江黎連忙用警棍抵擋,卻直接被踹到空中,撞在銀行的天花板上。

吊頂受到震動紛紛掉落了下來。

壯漢提刀向他衝了過去,對著江黎揮砍下去。他連忙爬了起來,而周圍比較空曠根本無法躲閃。只能用手中斷裂的警棍抵擋,很快就無法招架。肩膀上被劃開了一刀口子,還好有周圍機甲擋了一下刀刃。傷口劃出的不是很深,鮮血還是一瞬間流了出來。

疼痛讓他的動作一緩,沒有來得及躲閃,腿上被劃開一刀。這直接就影響到了他的動作,機甲因為之前的戰鬥受到破壞。現在很多地方已經開始閃爍紅燈,處於崩潰的邊緣。

而對方的攻擊卻越發的猛烈,打的江黎完全無力招架。很快身上都是傷口,體力也已經被逼到極限了。

“宿主!”

“我知道了!”

江黎捂著肩膀死死的盯著壯漢。

突然他和對方一起動了,抬起手中的警棍迎著壯漢刺去。壯漢揮動手中的長刀向他斬去,這樣的話長刀會因為長度的原因先把江黎切成兩段。

突然江黎的方向一轉避開了長刀,底身向他的腳趾襲去。

“又來這招!”說著抬膝向江黎撞去。

江黎向左躲開膝撞,抓起他的腿向他揮刀的方向推去。一個轉身手掌撐地,兩隻腳向著壯漢唯一支撐的腿踹去,這一下撼動了壯漢的重心,他直接跪倒在地上。江黎趁機翻到他的背後,用警棍勒住他的脖子。一隻腳踩在他持刀的手臂上讓他無法揮刀,另一隻腿跪在他的肩膀上借力。

即使是再強壯的人,脖子依然作為弱點之一。被這麼一勒壯漢連忙試圖掙開他的束縛。他試圖用左手拉開脖子上的警棍,然而警棍實在是太細了根本扣不起來。

伸手向背後的江黎抓去卻被他不斷的躲閃。

被逼急的他站起身向著對面的一根住子衝去,用後背對著柱子猛撞。江黎首當其衝作為夾在中間的肉墊不斷的與柱子親密接觸。他強撐著劇痛,死死的拉住警棍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