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瑤在參加商務活動時,離奇地失蹤了。

現場圍觀的粉絲不少,瘋狂著要堵人,花瑤和盛謙有約,自然是要實行逃跑計劃躲開公眾的視線,她讓方大華做幌子吸引眼線,自個兒裹著嚴嚴實實,像做賊一樣走到地下停車場。

花瑤快步地走,忽而,只聽到尖銳刺耳的一聲‘吱——’,是輪胎摩擦著地面發出的響聲。

一輛黑色的車子在花瑤的跟前驟然停下,她下意識地往後退開,禮貌避讓,不料,車門被拉開,走下兩個身穿黑衣的壯漢,兩人迅速地把花瑤架住,她在壯漢跟前顯得有點嬌小,又是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像被拎小雞一樣塞上了車。

車內是一片寂靜,氣氛有點微妙。

花瑤被兩壯漢夾在中間,面對突發狀況,她腦子撞得快,眯著靈動的杏眼兒瞅了一圈高階的車子,“三千萬的豪車,好大的手筆。”

“等我來猜猜是哪位有錢人這麼明目張膽地當街綁架的。”她對著車子的後視鏡,帥氣地理著有點微亂的發。

剛被架上車時,她的帽子被碰掉了,現在髮型不好看。

“盛老先生今日好麼?”花瑤漫不經心地問左邊的黑衣壯漢。

那壯漢不搭理她,冷著臉,像是一座冰雕,沒有溫度,沒有絲毫的人情味。

花瑤最是有自知之明,目標轉向了右邊的壯漢,笑得小梨渦深深,“哥,你要是陪我聊天,盛老先生給我的錢,我分你一個零頭。”

那壯漢無動於衷,表情上的凝重像是看智障一樣盯著花瑤。

花瑤聳肩,唇角的笑意不減,杏眼眯成可愛的月牙形,開始碎碎念模式,“我估摸著按照盛氏集團的財大氣粗,怎麼也得花個五百萬把我打發吧,五百萬的零頭……”

那壯漢聽不下去了,一個冷眼瞟過來,“閉嘴。”

花瑤笑得更加得意,“別呀,大哥,沒準我以後是要入盛家的門呢。咱們也算是有點緣分了。”

“我們少爺對你,就是玩玩而已。”那壯漢冷著臉給花瑤潑冷水,譏諷地說,“你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哪一點比得上慕小姐,少爺就是一時貪圖新鮮,瞎了呀。”

“哦。”花瑤被懟了,面色不改,悠悠地說,“原來真是盛老爺子要綁架我呢。”

“……”那壯漢知道自己被套話的,臉色發沉,有點粗暴地抓住花瑤的衣領,一副要動手的架勢,“你小子耍我。”

“哎,別亂來。”左側的壯漢投來一個警告的目光,提醒著,“別動他,少爺的脾性,你不是不知道。”

盛謙外表謙和溫柔,妥妥一位彬彬有禮的富家公子哥兒,可背地裡,但凡觸碰到他底線的,他要多狠就能有狠。

“可不是嘛。”花瑤得意地朝已經被觸怒的壯漢眨眼,笑眯眯地炫耀,“我現在可是你家少爺的心尖寵,我要是少一根毫毛,他肯定能扒你一層皮。”

那壯漢還是憤憤不平,提著花瑤的衣領,滿臉的不屑,“就你這娘娘腔,我就讓你嘚瑟幾天。”

花瑤掙脫了壯漢的禁錮,伸手慢慢地撫平被抓的有點微皺的衣領,不甘落後地反唇相譏,“兄弟,話別說太早,我怕你日後會跪著叫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