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

花瑤將墨鏡取下,隨手掛在毛衣的領口處,眯著精緻的杏眼看著溫婉。

“太巧了吧?”她輕聲地笑。

溫婉低著頭,長卷的睫毛往下垂,將眸底的得意全部斂去,還是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可憐,嬌弱地躲在葉驍的懷中尋求庇佑。

葉驍感受到懷中人輕輕地發顫,心像是被刀割,怒目瞪向了花瑤,“現在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吧?”

花瑤看著他這一副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模樣,好笑地挑眉,“清楚?怎麼就清楚了?”

“昨夜的事情一發生,今天人就消失了,是誰下的黑手,不就是明擺的事。”葉驍怒目瞪著花瑤,一副要討公道的架勢,理直氣壯地說,“要不是做賊心虛,人會無緣無故逃跑,現在真相已經大白了,花少是不是要為剛剛咄咄逼人的態度負責?”

花瑤迎著風而站,風捲著雪吹進棚子裡,她臉上的笑意不減,漫不經心地說,“明擺的事,你說真相就是真相麼?”

“你什麼意思?”葉驍已經氣到失去了表情管理,一雙眼眸裡全是慍意,緊緊地盯著花瑤,“你現在是不願意承認自己誣陷了?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理直氣壯呢。”

溫婉忽而伸手拉住葉驍的衣袖,小聲地說,“阿驍,要不還是算了吧,現在都說清楚了,沒有必要再計較了。”

她這一大氣的表現,獲得了在場無數人的點贊。

溫婉的眼角還紅著,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特別綠茶地說,“我不覺得委屈,我相信正義是存在的,我、我只要問心無愧就好了。”

葉驍滿臉的心疼,對花瑤更是氣得牙癢癢。

“阿驍,我只要你信我就好,別的我都不在話。”溫婉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眸,款款情深地凝著葉驍。

葉驍將溫婉抱著,輕聲地哄著,“婉兒,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溫婉的臉藏在葉驍的懷裡,露出得意的笑,軟軟地一聲,“嗯,我有你就夠了。”

葉驍的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地拍著,語氣發沉地說,“你說不介意不計較,可我就是看不得你被欺負,我不能讓你受一丁點的委屈,一點都不行。”

接著,他猛地一抬頭,看向了悠閒自在的花瑤,態度強硬,“花辰,你必須要向婉兒道歉。”

“我們都是公眾人物,你知道你一句誣陷的話會對婉兒的名聲造成多大的影響麼的?”葉驍步步緊逼,面部線條冷硬,只是忍著沒發作,“大廳廣眾之下,你堂堂一男人,將一個女人逼哭了,還沒有絲毫悔過的想法麼?”

“道歉吧。”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一位壯士吼了一句。

“對啊,是男人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