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瑤忽而來了興趣,“怎麼說?”

“他呀,性格多變,一時風雨飄搖,一時晴空萬里,還固執,說一不二。規矩賊多,晚上私人時間不接電話,天皇老子來了也奈何不了他。最要命的是他嘴叼,不吃生食,刺身涼拌統統不吃,不吃蔥、蒜、姜、香菜,不吃帶苦味的蔬菜,生菜和苦瓜,不吃豆類,紅豆黃豆綠豆黑豆……他的要求,可以出一本書,要背下來,真的不容易。”

海苔想起剛跟盛謙的第一個月,簡直是焦頭爛額,每天都頂著盛謙死亡性的凝視。

一想到過去,海苔端起跟前的水,喝一口壓壓驚,小聲地吐槽,“嘖,要是我當年高考有這麼努力背誦,分分鐘不用花錢就可以考上名牌大學了。”

花瑤的眉眼裡全是笑,小口地喝著粥,勺子咬在嘴裡思考一會兒才說,“人就是因為不同的特點才顯得與眾不同,才會有個人特色。你是不知道,方大華一樣嫌棄我,說我各種難伺候。”

“nonono!花少,你要自信,你的這點小要求都不夠塞牙縫的,要是跟我家那位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海苔一想到盛謙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哼一聲,繼續吐槽,“他就連喝水都有要求,只喝五十度的水,難伺候。”

“這麼難伺候,那你不是還伺候著?”花瑤捏著勺子問。

海苔傲嬌地撇頭,“哼,我就是圖他開的工資高。”

“海苔哥。”花瑤忽而開口叫他。

海苔將頭轉過來,“怎麼?”

“話說,你不是跟在哥哥身邊多年了麼,”花瑤語氣微頓,小心翼翼地八卦,“哥哥他……一直沒有交女朋友麼?”

“嘖!”海苔一臉的嫌棄,“那必須的,母胎solo,不信的話,你看看他那吻戲。”

一提到吻戲,花瑤就開始有點酸了。

演員嘛,演戲是職業,是本分,吻戲基本是無法迴避的。

“跟啃排骨一樣,一點都不欲。”海苔吐槽著。

“啊,不至於吧。”花瑤口直心快,“本人親測,我覺得還行?”

“蛤?”海苔特機靈,一下子就抓到重點,“親、親測?你倆?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花瑤的耳根子莫名地有點發紅,尷尬地咳兩聲,“沒沒沒,我的意思是,看過哥哥拍的戲。”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例如你家男神把我摁在沙發裡親……

海苔事業心極強,提醒著花瑤,“這種話可別跟媒體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倆親過了。”

花瑤低著頭,臉有點紅了。

“不過嘛,花少,我家男神年方二十五,英俊瀟灑,富有多金,你可以追他的哇!”海苔揶揄著,忍不住要推波助瀾。

他心想看著男神又是送跑車又是送助理,人家花少壓根就是根木頭。

花瑤無辜地眨眼,“海苔哥,我是男的,你這樣說合適麼?”

“嘿,我家男神男女通吃!他年紀大,越來越寂寞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