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姨。”

季南風微微一笑,像春日般溫暖,米媽媽又覺得這才是好男人,小米如果和他在一起,應該會很幸福。

至於夜梟——

米媽媽回頭看了一眼。

夜梟此時整張臉都黑成撲克K了,又冷又硬又臭的樣子。

嗯,這個男人帥是帥,但像寒冬臘月,讓人害怕。

經過多番衡量,米媽媽的心理天平已經偏向了溫潤的季南風。

季南風走進產房。

米小米剛好醒來,看到季南風,驀地想要坐起身,卻不料牽動了刀口,“哎呦”一聲,疼得滿頭冷汗。

“怎麼了?”

在外面豎起耳朵聽裡面動靜的夜梟,急忙衝了進來,緊張地俯身看著米小米問。

“媽,趕他出去!”

米小米看到他,立馬閉上眼睛叫。

夜梟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他退了出去,走到醫院走廊盡頭的禁菸區,拿出雪茄,開始沉悶地抽了起來。

產房裡。

米小米滿眼愧疚地看著季南風那打著石膏的手腕,“季教授,對不起。”

看到她和別人一樣生分地稱呼自己為季教授,季南風有幾分失落,他舉了舉沒有受傷的左手,勾唇微笑說,“米小米,虧你以前一直偷窺我打球,難道你沒發覺,我是個左撇子?”

米小米的雙眼亮了亮,仔細回想一下。

沒錯,季南風是左撇子。

現在他傷的是右手。

“那你是用左手拿手術刀的嗎?”

米小米還不敢肯定問。

“當然啦,我的右手沒有左手那麼有力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