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說道。

“我不過去了,你把那兩封信拿給我吧。”

米小米摸著胎動不已的肚子,心情黯然的說。

“好的,米姐。”

掛了小兵的電話後,米小米的頭疼了起來。

她急忙回到房間,關上了門,倒出一粒抑疼藥,吞下……

“小米,你怎麼啦?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不舒服媽陪你去醫院啊。”

米媽媽看到米小米臉色難看跑進房間,急忙緊張地在外面敲門問。

“媽,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米小米用指甲拼命抓著自己那劇疼得要命的頭,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語氣說,“只是我一個同學死了,心情不好。”

“唉,你別難過太久啊,會影響胎兒的。”

米媽媽嘆了一口氣,安慰她說。

“嗯,知道啦,我難過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我,我不想說話。”

米小米竭力說完這句話,抱頭躺在床上,冷汗直流。

一直過了二十多分鐘。

頭疼才停止。

她躺在床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放艱難地起身去洗澡,把身上那汗意洗乾淨,穿好衣服方開啟門。

小兵也來了,把那兩封信帶給了米小米。

沒錯!

一封是她當日寫給季南風的。

另外一封,是季南風寫給她的。

她開啟季南風給她的那封信,裡面盡情地傾訴著一個青蔥少年對一個少女的愛戀之情,看得米小米那顆少女心,像被投下了一顆顆小石子,激起了一波波的漣漪。

如果當初沒有王安安從中作梗,她應該能和季南風談一場美好的校園戀愛吧。

不過,這世間沒有如果,只有現在。

米小米默默把這兩封信放進抽屜裡面,抬頭,看到貼在牆上的夜梟,心臟莫名的怦然一慌,有種出軌了被老公抓包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