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周圍,圍著一圈身著鐵鎧的侍衛,他一個個滿臉驚恐,不住的打量眼前的事物。

那是一個女人,卻又不是一個女人。

正是莫懷箏。

她的四肢被四根巨大的玄鐵重鎖牢牢困住,面板和雙瞳都散發出一種詭異的白色。

那奇怪的嘶吼聲,便是從她口中發出的。

驚慌過後的柴沛也鎮定了下來,在一旁侍衛的服侍下,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小婁,你不是說,可控嗎?”

“回稟官家,從高句麗那裡得來的東西中,記載的是可控的,興許是……她目前還處在轉變之中?”

“這件事可馬虎不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便是怨氣了?”

“回稟官家,是的,她的怨氣若是進入傷口, 會頃刻間使人變成兇屍。”

“這情況屬實?可曾嘗試過?”

“呃……未曾。”

柴沛斜著眼睛睨了一眼婁剛:“小婁啊,以往做事,可沒見你如此毛躁。”

婁剛頭皮一緊,接著便將眼神掃向了一旁的侍衛,那些侍衛登時被嚇了一跳,腿肚子都有些發顫。

柴沛出言叱道:“這麼重的戾氣,不能尋個貓狗嗎?”

婁剛連忙躬身應是,然後扭頭訓斥那個侍衛:“還不快去!”

……

很快就有一條野狗被提溜著後頸綁了起來,接著婁剛便讓那侍衛用刀在野狗的前腿上劃開一道口子。

狗的“汪汪”與討饒的嗚咽聲不斷響起,但是無人理會。

很快……這狗的形態就發生了變化,開始瘋狂亂吠起來,從它的口鼻間,汩汩黑氣不斷湧出。

很顯然,它已經不活了,卻又沒有死去。

柴沛見狀頗有幾分喜不自勝。

“如此神兵,遼狗若是再度南侵,有何可懼?這狗可敢放開鏈子?”

“官家未曾著甲,此時不妥,更何況那莫懷箏似乎神智尚不清楚,請報上說,只有她才能操控被她身上怨氣浸染的死物。”

柴沛有些惋惜的點了點頭,話頭一轉,竟是扯到了聶錚身上。

“那安敘……是那聶大魔頭嗎?”

“不知,但是……他和這莫懷箏應是同窗,若是邀他來主事……可能會出現不必要的變數。”

“呵……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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