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拿點,也是想好鋼用在刀刃上,誰要是覺得自己拿少了,說出來,咱們內部調整,可別把怨氣藏在心裡。”

張恆將劉戩和白鹿叫來,有話當面說。

聽到這話。

白鹿一臉的無所謂。

她長這麼大,就沒碰過錢,也對錢不感興趣。

畢竟。

她是宗門撫養長大的,又長在玉斧祖師身邊。

從小到大,吃宗門,喝宗門,法器法寶也是宗門給配,對錢沒什麼概念,給多少就接多少,全當日後嫁妝。

“不少了。”

劉戩也是這個態度:“以修為來說,我跟營中的那些百長,千將,沒什麼兩樣,白鹿師妹修為羅天,比我還高一個層次,又親自擒拿了那名叫林茜的羅天女仙,她才拿兩百億,我拿多少是多,做人得知足。”

還有句話劉戩沒說。

他跟張恆在兩界符上是合夥人,地仙界到妖界的商路吃了一份紅利。

但是在補天營上。

主將是主將,別部司馬就是別部司馬。

天無二日,人無二主。

要是在這上面爭權,不如趁早收拾行李,另起爐灶。

扣扣算算沒什麼意思。

他能留下。

一是沒那麼大的抱負,也沒有非要做出什麼成績,讓誰刮目相看之類的。

二呢。

有人能當劉邦,有人只能當蕭何。

劉戩自問。

讓他做點什麼,一拍腦袋就幹,他能做好。

可要是讓他去想怎麼幹,為什麼這麼幹,有什麼用意。

太累了。

有這個閒心,還不如學自家爹,回灌江口當個米蟲。

最起碼。

整個天界,沒人說他老爹不好。

認識的人說一句,都道:“你爹是劉沉香啊,哎呀,他是個忠厚人啊。”

背靠奶奶三聖母和舅爺。

天庭一日不倒,一日少不了他的嚼用。

他要是都餓死。

張恆這幫人就更不用活了。

......

吃啊。

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