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應該呀。

那頭老蝙蝠不是道門的走狗嗎。

道門與大璃不對付,握著這樣的把柄,怎麼也該從他身上得利才對,沒理由對他痛下殺手吧。

“莫非不是道門,是我的某位兄弟?”

符季真越想越覺得可能。

他的身份對道門來說,說是奇貨可居也不為過。

但是對其他皇子而言,那就是如芒在背了。

哪怕他以順字封王。

在宮中內又一直藏拙,被戲稱為愚王。

可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子出身,這個出身就代表著血雨腥風,躲是躲不過的。

“來人。”

想到此處。

不管是道門要對他下手,還是某位皇子對他起了殺心。

符季真都覺得不宜硬碰。

暫避鋒芒才是上策。

所幸。

他這些年化身血魔,吞吃生靈脩煉魔功,也不全是混日子。

貓有貓兄,鼠有鼠弟。

他以血魔的身份橫行,倒也結交了一些左道高人,只是以前顧忌身份,少有聯絡,現在命星閃爍,大難臨頭,卻也顧不得了。

“殿下,可是要出去?”

聽到符季真的呼喚。

左右有侍者上前服侍。

“掛起免客牌。”

“要是有人問起,就說我聽聞順州名山頗多,遊歷山川大河去了。”

符季真毫不逗留。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在大璃朝中並不得勢,這幾年投效過來,想燒燒冷灶的文武朝臣們,大多都是些不得志的下品小官。

現在連他都感受到危險了,指望這幫人肯定是不行的。

至於得佑於地方州府。

說實話。

符季真沒有想過。

因為他初來乍到,不清楚各府縣都是誰的人。

說不得。

這群父母官裡面,就有他那群兄弟的黨羽在。

不去還好。

去了,只怕是羊入虎口。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