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打壓的佛道兩脈,能佔二三就不錯了。

“四弟!”

一晃。

轉眼又是半月。

七月中旬,伴隨著一聲輕笑。

一輛白色馬車上,走下一老一少一對組合。

“大哥...”

張恆親自出迎。

對他這個便宜大哥,算上這次,他也滿打滿算只見過兩次。

說親近,空頂著親哥的名頭,十年不見一次,又怎麼親近的起來,見面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四弟...”

張大哥也察覺到了相見後的尷尬。

為緩解這份生疏,臉上帶著生硬的笑容,嘆息道:“一晃十年,老四你也長大了,要不是眉宇間的相像,大哥恐怕都認不得了。”

說完。

張大哥又發問道:“家裡一切都好吧?”

張恆點頭:“好著呢,二哥當了縣裡的總捕頭,每日騎馬遊街,緝拿匪寇,威風的不行。”

“三姐那邊也跟朱大哥成婚了,下面有一雙兒女,經營著十七家酒樓,分號都開到大昌府去了。”

“老爹,老孃,也一切都好。”

“老兩口閒不住,開春的時候,又置辦了三百畝地。”

“當然,也不用自己下地幹活,請了十幾個夥計,半月前,老爺子還跟做飯的梅嬸看對眼了,嚷嚷著要娶梅嬸當妾,被撓了個滿臉開花,現在臉上還帶著傷疤。”

“這...”

張大哥楞了一下:“咱爹快五十了吧?”

張恆回道:“大哥記差了,老爺子51了。”

聽到這話。

張大哥有些啼笑皆非:“老爺子倒也滋潤,這都五十多了,黃土埋了半邊身子,居然還賊心不死,想要娶妾。”

想的樂處。

張大哥擠眉弄眼的問著:“那梅嬸多大?”

“三十一,還是三十二來著。”

張恆笑道:“丈夫死了五六年了,帶著個七歲孩子,日子也挺不容易的,要不然怎麼能看上老爺子。”

張父縱使有一萬個不好。

可有一點是好的。

大兒子在海外修仙,二兒子在縣衙當總捕頭。

三閨女名下十幾間酒樓,四兒子更是虎山廟祝,侯府大管家。

有錢,有勢。

十里八村,誰敢喊他老張,現在都得喊張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