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東征高句麗失敗,門閥做大之景。

“老四!”

正想著。

伴隨著戰馬的嘶嘯聲,門外走來一名穿著黑甲,提著長柄朴刀的青年人。

“好訊息啊。”

青年人興沖沖的走進店裡,選在張恆身邊坐下,猛地灌了半壺茶:“縣衙的馬總捕年紀大了,早些年又受過內傷,最近有意退下去。”

“我已經打聽過了,縣尊大人,準備在一眾捕頭中,選一位實力和能力都足以服眾的捕頭接替上去,我覺得這是個機會。”

聞聲。

張恆看了眼滿臉興奮的二哥,面無表情的問道:“什麼機會?”

“呃...”

見張恆好像不感興趣。

張二哥有些發愣:“老四,這可是總捕啊,要是我坐上這個位置,安定縣的治安,緝盜,巡查,那就是一把抓了,一縣十六鎮,管著上千號人呢。”

搖搖頭。

張恆沒有說話。

眼下世道混亂,一個縣城的總捕頭說出來意義不大,而且這位置不養閒人,坐上去的麻煩事很多。

張二哥怎麼說呢。

依靠他自己,恐怕沒有坐上這個位置的能力,以後少不了給他擦屁股。

“老四,你不會不支援我吧。”

見張恆態度莫名,二哥有些急了:“老四,咱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這些年我沒求過你什麼,再說練武,我冬練三伏,夏練三九,我的努力你是看在眼裡的,你二哥不差呀。”

張恆還是不言。

張二哥練武還算勤勉,這些年也是用工。

只可惜。

這不是個天道酬勤的世界,天賦,悟性,要遠大於堅持和努力。

這十年來。

張恆雖然沒怎麼管張二哥,可練武的滋補藥材也沒斷過。

眼下他只是個外練圓滿的大武師,可投在他身上的資源,堆幾個內練宗師出來都足夠了。

很顯然,他並沒有什麼練武的天賦。

“老四。”

張二哥不甘心,又補充道:“老總捕說了,我今年才二十七,外練圓滿,有望在三十歲前成為內練宗師,未來可期。”

說到這。

張二哥再強調道:“也不用你做什麼,打個招呼,請縣尊大人去侯府飲兩杯酒,我這事就成了。”

“咱們是親兄弟,你不能不幫我呀,總捕頭的位置我想了好多年了,只要你答應,以後咱們換換,你是我二哥行不行?”

張恆有些哭笑不得。

這哪跟哪啊,都挨不上。

另外。

坐上總捕頭的位置容易,以後發生個什麼,張二哥可就得衝在前面了。

好剛用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