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晉城只覺得腳下一空。

下一秒,回過神來時已經站在了總部的天台上。

嗚嗚嗚...

天台上狂風呼嘯。

肖晉城一臉茫然。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此去來回足有五千裡之遙。

瞬間橫跨這是何等可怕。

“權利,權利!

“唉!!””

張家老宅內。

張恆坐在太師椅上,嘆息著:“民國十二年夏,武義親王離別帥府,那時,他也是如此不捨吧?”

搖搖頭。

張恆嘆息著:“權利可真讓人著迷。”

和其他人不同。

張恆並不迷戀權力。

可就是他,也覺得眼下的權利結構是畸形的。

強大的駕馭者足以跟神靈比肩,他們又怎麼會允許自己鬱郁久居人下。

沒有人想當棋子。

沒有人不想被尊重。

甚至就是張恆。

他還不夠強大嗎?

可事實上。

攻打輪轉城這麼大的事,都沒人來詢問下他的意見。

張恆有很多話想說。

可他說不出口。

這裡面有太多的無奈...

“老頭。”

“老頭?”

轉眼又是半個月。

總部那邊遲遲沒有訊息放出來,不過時間還短,更多人也在觀望。

這一天。

張恆正準備去檢閱下張家小輩。

沒等出門,天空便劃過一條火光,有熟悉的呼喊聲從上方傳來。

“這死孩子。”

聽到老頭二字,張恆就知道是誰來了。

除了李中壇,沒人敢這麼稱呼他,因為大家是正常的,只有他是神經病。

“老頭,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不開心呀?”

李中壇從天而降,臉色的表情賤兮兮的:“我可是一養好傷就來看你了,你難道就不感動嗎?”

張恆向李中壇看去。

剛要數落兩句,讓他明白什麼是尊老,就發現李中壇的身體有些不對,遲疑道:“你這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