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旳外門第一?”

新入門的小師妹一聽。

總覺得話裡有話,暗想道:“難道外門之中,還有比雲師兄更厲害的人?”

以金丹一重天的修為,擊敗金丹六重天。

毫無疑問,這位雲師兄肯定是天驕般的存在。

外門要是有人比他還強,這外門也太外了吧。

外門如此,內門又該是何等可怕。

“師姐,我叫南宮秀,來自無水溝。”

“我很勤快的,要是有用得到的地方,您吩咐一聲就行。”

南宮秀臉上帶著討好之色。

張恆往她身上看了一眼。

南宮秀穿的很普通,應該是小家族中出來的。

不然但凡有幾分身家,也不會讓她兩手空空,怎麼也得配一件低階法器。

甚至有可能,南宮秀的出身比張一桐還差。

張家的修士雖然盡皆戰死,只剩下一位老祖母,可畢竟當年有修士。

大小姐沒有法器,不是張家窮的連件法器都拿不出來,而是為了讓張恆進入仙門,張家把錢花了個七七八八。

而看南宮秀的樣子。

袖口的位置都被磨破了。

入門第一天穿這一身,很大可能,這身衣服已經是她最好的。

說起來是修士籍。

看這打扮,家裡往上數幾代人,估計都沒出過練氣境以上的修士

入不敷出之下,以前的老底變賣的變賣, 轉讓的轉讓。

到了南宮秀這一代, 除了頂著個修士籍外,日子恐怕過得還不如普通人。

普通人還有地種。

而一些落魄的修真小家族,據張恆所知,就像滿清滅亡後的一些遺老遺少一樣。

端著個修士的架子, 這也不想幹, 那也幹不了。

等到家產賣個乾淨,一天吃一頓也是有的。

就這, 偶爾還要往仙坊走一趟, 聽個曲,喝壺茶。

別問, 問就是面子。

朋友都在仙坊裡喝茶, 自己總不去丟不起這個人。

“今天不錯啊,還收了個跟班。”

回到洞府。

張恆滿是打趣的說道。

“什麼跟班,這叫照顧師妹。”

張一桐鞋子一脫,往床上一躺:“你要是喜歡就讓給你, 這種懵懵懂懂, 剛加入宗門的小師妹最好騙了。”

張恆微微搖頭。

他是個孤命人, 不合群。

張家的老祖母為了給他轉戶籍, 將張家的底蘊耗了個七七八八, 如此一來他這個出身奴籍的奴隸之子才能加入仙門。

這個人情他得認, 所以才對張一桐多有照顧, 別人就算了吧。

“你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