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保證,劉武的舔狗之道不是道呢。

說不得,哪天認識個大三千歲的小姐姐,舔舒服了,就給他安排明白了。

他覺得不好。

是因為他有更好的。

劉武有嗎?

沒有。

路漫漫,其修遠兮。

只能以此求索。

“修行路遙。”

張恆拍了拍劉武的胳膊:“共勉之。”

“共勉。”

劉武楞了一下。

雖然他整日嘻嘻哈哈,可知道沒幾個人看得起他。

甚至就是他的未婚妻,私下裡也總嫌他丟人,活的好像一條狗。

一句共勉。

話不多,卻暖人心。

“劉武心裡,已經認定你這個朋友了。”

張一桐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上來。

“也許吧。”

張恆沒什麼表示,只是哼唱著:“讓青春吹動你了的長髮,讓他牽引你的夢...”

人生在世。

誰又不是個追夢人呢。

...

...

一晃又是半月。

經過瑤池水的催肥,藥田又開始了開花。

這個月張恆種的是月光草。

這也是一種低階靈草,但是價值要比含靈草高很多,並不由仙府提供種子,而是張恆自己買的。

按照他的估算,等這批月光草成熟後,帶來的經濟價值應該是含靈草的六倍左右。

種半畝月光草,就相當於種了三畝含靈草。

雖然病蟲害更多,可利潤也多,而且二者消耗的瑤池水是一樣的。

“誰是張恆?”

這天。

張恆正在為月光草除蟲。

幹到一半,就見遠處走來三男兩女。

為首的是個女人,張恆對她有點印象,記得她是雲凌志的人。

“是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