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老二,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張恆搖頭:“若是我再告訴你,這隻螭吻只是幼年體,等它成年了,東海,南海,西海,北海,四海的修士加起來都不夠它打,你信嗎?”

張永徹底笑不出來了:“不可能,四海之內有多少修士,加起來都不夠它打,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海獸。”

“誰說它是海獸?”

張恆念道:“靈根之法從何而來,登仙之上又是何境,海獸之巢由誰孕育,人死魂消,消向何處?”

這些問題,是金板的前任主人所問。

張恆舊事重提,又向張永發問:“你知道嗎?”

張永搖頭:“一概不知。”

“說強大,什麼叫強大。”

“當這個世界對你再無秘密時,你會發現再也沒人能做你的對手了。”

“全知,便是全能。”

張恆語重心長:“大哥,有些話我不能多說,說多了怕有人會心生感應,但是你一定要信我。”

張永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雖然不知道張恆在說什麼,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你是我弟弟,我自然信你。”

“不就是臘肉嗎,我隨身帶著便是了,你安心吧。”

張永鄭重其事的答應下來。

張恆見狀心中稍安,暗想道:“那螭吻還是幼年,就像離家出走,佔山為王的紅孩兒一樣,是小孩子脾氣,食此珍饈,想來能換一條活命了,最不濟也能拖延時間等我趕到。”

“老二,你先忙著吧,我這還有點事。”

張永腳步匆匆的走了,也沒說什麼事。

張恆也沒問。

在他看來,張永整天瞎忙,保不準又是手癢,毆打小朋友去了。

只是和他想的不同。

出了門的張永沒去毆打小朋友,而是轉身去了永恆樓,見了樓裡的藥師。

不多時。

目光含淚,拎著三副藥出來了。

回頭交給劉楠,叮囑道:“早晚兩劑,一定要讓二郎按時吃。”

“大哥,這是什麼藥啊?”

劉楠有些拿捏不定。

“主治失眠多夢,還有妄想與癔症。”

張永哽咽著:“作為一個普通人,又有個如此傑出的大哥,他的壓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