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點頭:“看鄭家的誠意吧,我不可能給他們當上門女婿, 不然我堂堂丈夫,不成鬱郁久居人下了。”

說完,又想到張恆身上, 再道:“你這邊呢,這些年留在家鄉, 可有入眼的女子,有的話我出面為你保媒,這樣我走時也能安心些。”

張恆搖頭:“我對男女之愛不感興趣,過些年再說吧。”

張永張了張嘴,終究是不知道該如何相勸。

想了想,沉聲道:“不急也好,等我在南聯盟大權在握時, 別說尋常女子,就是那些高傲女修,也會吵著要嫁給你。”

張恆笑而不語。

半個月後。

張永省親結束, 駕駛飛鷹戰車重返南聯盟, 毆打小朋友去了。

他一走,張恆又回到了深居淺出之中。

時間一晃, 又是五年。

這一年, 張恆二十五歲,張永三十,張曉曉也十五歲了。

“二哥!”

十五歲的張曉曉。

正應了楊家有女初長成的那句話,成了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

只是隨著長大,張家終究只有一個張永。

小時候,張曉曉與張恆非常親近,總喜歡在他身邊入睡。

但是長大之後,張曉曉與他便疏遠了起來。

張恆知道這是為什麼,對此並不生氣。

畢竟,他是所有張家人眼中的憨人,好吃懶做。

只是可惜,小時候那個哭著對他說,長大後誰要是敢說他廢物,她就要打他們的小女孩,終究是沉淪在了舊時光下,再也回不來了。

張恆不由想到了滕王閣序中的一句話。

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

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

誰之幸,誰之悲。

難言,難言...

“有事嗎?”

張恆盤坐梧桐樹下。

昔日裡,被他借取生機的梧桐樹,在這些年的照顧下又發新春。

沒事的時候,張恆就喜歡在樹下盤坐,整理所學,有時候一坐就是幾天。

“四姑奶今天帶我去測試靈根了...”

張曉曉咬著嘴唇:“我是中等靈根,四姑奶說,我可以留在家族慢慢發展,未來可以成為家族像她那樣的家族長老,可我不甘心,我想...”

張恆開口道:“你想去找大哥?”

張曉曉猶豫著說道:“我是中等靈根,不好不壞,要是去投奔大哥的話,肯定能有更好發展。”

“那就去唄,問我做什麼?”

張恆有些奇怪,因為他現在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張曉曉幾次。

張曉曉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親近他,常常來看望他了,就連二哥的稱呼都十分生硬,有些叫不習慣。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