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是說,我要是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我知道,我要是知道又怎麼能忍住不說。”

張大膽越說越慌,說道後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了,連忙改口道:“師兄,其實你不用太認真啊,我們是請神一脈,請神馭鬼是我們的看家本領,不讓我們養鬼,跟不讓趕屍一脈趕屍,不讓風水一脈給人看風水有什麼區別,你收了那東西,以後用它多做善事,師長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張恆陰沉著臉,繼續嚇唬張大膽:“真的嗎?”

張大膽哭喪著臉:“師兄,你就信我一次吧。”

“哼哼!”

張恆冷哼兩聲:“師叔如果知道我養鬼的事,不管是不是你說的,我都當做是了,到時候,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說完,張恆又眉頭一挑:“收拾桌子啊,等我來做啊?”

“不敢,不敢。”

張大膽屁顛屁顛的忙活去了。

“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省城?”

張大膽一出去,紙鬼便嗖的一下飛了出來。

“再等幾天吧,等我師叔離開,我再把家裡的事安排一下就帶你去省城。”

張恆說完將紙人抓在手上,又塞回了衣服內:“沒事的時候別亂跑,會嚇到人的。”

晚上。

道觀內開了九桌席,鎮上有頭有臉的人全來了。

剛剛醒酒的九叔,又被拉到了酒桌上,張恆帶著眾人一陣捧,笑的九叔皺紋都沒了,別提多有面子。

這也難怪。

不看僧面看佛面,有張恆做東,別說請的是他師叔。

就算請一隻鹿來,指著它說這是白龍馬,眾人也只有叫好的份。

“阿恆啊,你這些鄉親真是不錯,等以後有機會了你來任家鎮,我也好好款待你。”

張恆的年級較大,又不是自己徒弟,九叔也不拿他當孩子看,說起話來比較隨意。

“好的師叔,回頭我一定去。”

張恆一口答應下來。

隨後幾天,九叔不是喝茶下棋,就是隨人赴宴。

閒了,就有人請他看風水,遷陰宅,出手一個比一個大方。

一晃三四天,九叔雖然有些樂不思蜀,但是終究放不下家裡。

“阿恆,我出來有幾天了,兩個孽徒不知道又闖了多少禍。”

“我準備回去看看,走之前,這兩張五雷符你收下吧,有這兩張靈符在,再遇到厲鬼也能招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