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一邊追問,一邊向小奎吩咐道:“去拿壺茶來,給你大哥他們解解渴。”

咕咚咚...

一口氣喝了兩杯茶,騎腳踏車,騎得冒煙的大奎才開口道:“族長,你有所不知,黃石村的村長姓李,有個兒子叫李句。”

“李句今年不到三十,曾在省城混跡過一段時間,還帶了個唱粵劇的媳婦回來。”

“前段時間,李句又去了省城,結果認識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

“這位小姐對他有點意思,就旁敲側擊的問他有沒有娶妻。”

“李句喪心病狂,不但沒有承認自己有老婆的事實,還回到家中誣陷自己老婆與人通堅,黃石村的人不分青紅皂白,便聽信了李句的話將那女人打死了,連屍骨都被丟進了後山水潭。”

“胡家人,正是動手的人之一,其中胡老爺子還跟著去丟屍了,從她身上摘走了幾樣首飾。”

“原來是這樣!”

張大膽恍然大悟:“難怪它要殺胡家滿門。”

說完,嘴裡嘀咕著:“師兄,這是厲鬼復仇啊,這件事我們還管不管?”

“怎麼能不管?”

張恆冷著臉:“黃石村有一千多人,難道各個都該死?再者說,你知道它要殺多少人才罷休,幾十,幾百,還是幾千?放任不管,讓它肆意殺下去,真殺個幾百上千人,到時候師父恐怕都鬥不過它,必將為害一方。”

“師兄,沒那麼嚴重吧?”

張大膽被張恆的話嚇了一跳。

“已經很嚴重了,冤有頭債有主才是報仇,滿門誅絕那是洩憤。”

“再這樣下去,今天殺一家,明天殺一家,恐怕不把黃石村的人殺光是不會罷休的。”

“張師弟!”

正說著。

遠處駛來一輛汽車,車一停穩,錢水便從車內跳了下來。

“師兄!”

張恆看到錢水就鬆了口氣,追問道:“師伯呢?”

額...

錢水頓了頓,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要蓋道觀嘛,我師父去林桂挑木料去了,沒有十幾日恐怕回不來。”

說完,錢水一挺胸膛,當仁不讓的說道:“雖然師父沒在,不過我在啊,我把師父的法器都帶來了。”

擠眉弄眼的看著張恆:“師弟,我夠意思吧,鵝城的那幾頓飯你可沒白請我。”

張恆沉默半響。

“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