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怎麼樣,這個是不是很恐怖?”

見到張恆的反應,張大膽湊上來問道。

在他看來,這屍體能把張恆嚇得後退,肯定死得極慘。

“是啊!”

張恆咬牙切齒的應了一聲,隨後惡狠狠的看向大奎:“這老太太怎麼沒穿衣服,你想嚇死我?”

大奎連連告擾:“族長,老太太死的時候就沒穿衣服,仵作要我們保護現場不被破壞,給她穿上衣服不是破壞現場嗎?”

“胡說八道,馬上買壽衣給他們穿上。”

張恆一邊吩咐大奎,一邊看向仵作:“這六具屍體,是不是全部雙眼赤紅?”

仵作連連點頭:“是的族長,死相全都一樣。”

張恆思索片刻,繞著屍體走了幾圈:“刨開青年男屍的胸口,將他的心臟取出來。”

“是,族長。”

仵作當場開始操刀。

“師兄,你懷疑那東西吃掉了他們的心肝?”

張大膽上前問道。

“不是,要是那東西吃了他們的心肝,身上一定會有外傷,這幾具屍體的身上是沒有外傷的。”

張恆抬起手,示意張大膽先不要問:“一會你就知道了。”

“族長,您看。”

仵作那邊完成了。

張恆將托盤拿起來端詳一陣,目光微眯:“掐痕,果然不出我所料!”

說完,張恆看向其他幾具屍體,低語道:“要是我沒有猜錯,其他五人的心臟上也有掐痕。”

“師兄,哪來的掐痕?”

張大膽有些不明所以。

張恆不答話,伸出右手,在張大膽胸前比劃了一下:“他們不是嚇死的,而是臉貼著臉,被這樣掐死的。”

“師兄,那東西也太兇了吧?”

張大膽有些不寒而慄。

張恆點點頭:“那東西連門神都擋不住,不兇才不正常,只是我很奇怪,這麼厲害的東西不可能憑空出現,而它為什麼要殺這一家六口呢?”

目光看向大奎。

大奎連連搖頭,小聲解釋道:“族長,我打聽過了,被害的這家人姓胡,都是老實本分的莊戶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種人最是憨厚不過,我看可能是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