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陳念所在的房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嗯,,也可以說是不俗之客,玉琢粉黛,俏臉佳人,一個非常俊俏的“大”美人,當然了,這個“大”自然是哪方面都大。

二人見面的場景還是十分尷尬的,寧雪兒推門進來的時候,陳念正在準備重塑左腳骨,手拿著錘子舉止不定,想砸又不敢砸,一直上下揮動。

本來是挺正常的,但陳念是背對著門口的,寧雪兒推門從背後看只感覺陳念拿個錘子正準備砸自己的“那個東西”。

“道長,萬萬不可!”

寧雪兒大吼了一聲,陳念一時受到驚嚇手中揮舞的錘子偏了一下,砸在了自己大腿根部。

就差二寸。

“嘶~誰呀!他(它)……是真大!”

陳念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剛轉過身想罵街就看到了寧雪兒,後面兩個字生生嚥了回去。

“請問你是陳道長嗎?”

陳念看著粉雕玉琢的寧雪兒一時竟痴呆了過去,還是寧雪兒的一聲詢問才把他拉了回來。

“是,,,是,施主有何貴幹呀,嘿嘿。”

寧雪兒看著這個和她差不多大,撓頭傻笑的小道士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長的倒是蠻清秀的,為什麼就是想不開呀,非得切掉那個,難道要練什麼厲害的劍法?

“陳道長好,小女子姓寧名雪兒,家父姓寧名擇逸,我想道長應該認識吧。”

寧雪兒對著陳念施了一禮,陳念聽到是寧擇逸的閨女立馬變了臉色,冷冷地說道,

“哦,沒什麼好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看到上一秒還在傻笑的陳念下一秒就冷了臉色,寧雪兒微微一愣,不過立馬就解釋道,

“我想道長誤會了,雪兒今天來就是想與道長解釋這件事的。”

“沒什麼好解釋的,要不是貧道福大命大,恐怕早就成為一具屍骨了。”

陳念一想到前些日子的事就生氣,但又不好推搡寧雪兒出去。

“道長,我想你誤會了,前些日小女中了一種丹毒,家父救女心切,才出此下策,之前那些採取玉靈芝因而喪命的獵戶家父也對他們的家室安置妥當。”

“他們的命不是命?”陳念反駁。

“這,,,那些獵戶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外出打獵採藥也就是為了安置好妻兒老小。”

隨即寧雪兒又一吐為快。

“家父在這晉陽城待了不知多少年,每與人看病分文不取,救了不知多少窮苦百姓,包括那些死去的獵戶,還有他們的妻兒老小,家父何嘗沒有救過他們?”

“這,,,”

聽到寧雪兒的話陳念頓時有些語塞,氣也消了一大半,這寧擇逸的口風來晉陽城之前他也是聽說過的,的確人人敬佩,懸壺濟世分文不取。

隨後寧雪兒又解釋道,

“前些日小女受小靈溪宗迫害身中丹毒,只有三品丹藥玉清丹可解,家父雖然能煉製這玉清丹,但少了一味主藥材,也就是道長那日採取的玉靈芝。

可背後的小靈溪宗勢力強盛,不但控制了所有玉清丹所需的藥材,還控制了晉陽城所有的煉氣者以此要挾,想要救小女必須讓家父加入到他們小靈溪宗,家父不想成為一個每天煉藥的傀儡,所以想盡一切辦法救我。

其他藥材勉強能湊齊,只差這一味玉靈芝,家父早年就知道那處斷崖有一株玉靈芝,那噬花蟒家父也早便得知,可實在沒有其他法子,只能找一些經驗豐富的獵戶,後面的事我想道長大概也猜到了,家父不與你說那噬花蟒是因為怕道長害怕不肯前去,還請你原諒家父的一點私心。”

聽到此處陳念微微點頭,他倒不是不相信寧雪兒的話,只是好奇這小靈溪宗到底是什麼東西,上次蔣青衫也提到了,只不過他沒在意,今日一聽十分驚訝,這小靈溪宗竟然能控制整個晉陽城的煉氣者,這得多麼龐大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