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中年婦女已經恢復過來了,雖然體質依然虛弱,但日常行動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嗯。”少女瑤兒輕聲應道。

隨後,母女兩人來到了鄭銘所在的廳堂。

“婢子齊蘭拜謝公子救命之恩。”齊蘭拉著少女,跪倒在鄭銘面前。

鄭銘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微微頷首,“起來吧。”

這個自稱為齊蘭的中年婦女有點修為,不過並不高,只有洞玄境的修為,還不到仙台境。

這樣的修為在仙界幾乎是稀鬆平常,沒有什麼可稱道的。

不過讓鄭銘感到詫異的是這個齊蘭的禮儀倒是規規矩矩,顯然是經過一段時間訓練的。

雖然仙界眾多凡俗皇朝的禮儀各有差別,但總體來說大同小異,這個齊蘭行禮的姿勢不但標準,而且還具有一份從容。

“你叫瑤兒!”鄭銘看向少女。

“回公子,奴婢叫齊瑤。”齊瑤道。

鄭銘見她一副膽怯的樣子,不禁莞爾。

這丫頭現在倒是變得膽小了不少,之前在街道上時反而眼眸中充滿了堅定。

不過想想也對,她畢竟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之前是被逼無奈,只能獨自求生,而現在她在母親面前,自然又變成了那個怯懦的少女。

“我想收你為徒,你可願意?”鄭銘笑道。

齊瑤呆滯的看著鄭銘,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齊蘭也是一臉震撼,“公子,這是為何?”

“我與齊瑤有一份師徒之緣。”鄭銘說道。

齊蘭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她直直的看著鄭銘,說道:“公子可是看出什麼來了?”

鄭銘微愣,隨即說道:“你是說她身上的皇族血脈?”

“公子果然知道。”齊蘭低頭,滿眼悲哀。

她這是將鄭銘當成了圖謀不軌的人。

因為對她來說,齊瑤身上的皇族血脈就是最大的秘密。

“還請公子不要傷害瑤兒。”她跪地祈求著。

齊瑤則是一臉疑惑和惶恐,隨著齊蘭跪下。

鄭銘微微搖頭,伸手一揮,輕柔的氣勁將兩人扶起來。

“我只是想收她為徒而已,並沒有其他的圖謀。”

“無論她身上有沒有皇族血脈,亦或者她就算是皇族中人,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齊蘭心裡還是有些懷疑,不過此時她也無能為力。

就算是鄭銘真的有所圖謀,她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鄭銘見她如此,也沒有過多的解釋,有些事情解釋再說也沒有,時間會證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