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西元佛宗的淨臺大師求見。”蔣萬里走進書房中,一臉無奈的說道。

徐清揚抬頭看著他,說道:“你沒跟他說為師閉關了嗎?”

“他不信。”

蔣萬里道。

“這個老禿驢,最是精明。”徐清揚鬱悶的說道。

蔣萬里笑道:“淨臺大師說師尊與他有兩千多年的交情,應該不會閉門不見。”

徐清揚撇撇嘴,道:“狗屁, 兩千年前,為師還只是一個毫無作為的碌碌之輩,而他也不過是佛宗的一個小禿驢,見到沒有見過,能有什麼交情?”

“一千年前,為師加入天幕城, 才聲名鵲起,而他那是也成為佛宗的主持, 當年佛宗來天幕城,為師與他也僅僅只有一面之緣。”

“為師與他也就三百年的交情。”

蔣萬里笑了笑沒說話。

“讓他進來吧。”徐清揚說道。

片刻之後。。

蔣萬里便帶著淨臺走進了書房。

淨臺還是那副老樣子,一副超然物外的樣子。

虛頭巴腦的。

“說吧,來找我為了什麼?”徐清揚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淨臺抬頭,用渾濁的雙眸看著徐清揚,說道:“貧僧想知道大璃接下來會做什麼?”

“不知道!”徐清揚直截了當的說道。

淨臺用滄桑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徐清揚,說道:“還請尊者以慈悲為懷。”

“什麼是慈悲?”徐清揚眉宇一挑問道。

“大慈與一切眾生樂,大悲拔一切眾生苦。”淨臺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和尚?”徐清揚道。

“大璃此舉必將讓西北域眾生苦。”淨臺道。

“所以呢?”徐清揚問道。

“貧僧想請尊者勸說璃皇陛下。”淨臺道。

徐清揚道:“你為何不去?”

淨臺道:“非貧僧不願,實屬貧僧不能。”

“怕死直說,我又不會取笑你。”徐清揚說道。

淨臺低頭沉默不語。

去勸說鄭銘,開什麼玩笑,他有什麼資格去跟鄭銘逼逼叨叨。

萬一把鄭銘惹惱了,把他的腦袋砍了,他豈不是要提前見佛祖了。

“陛下的意志,你我都改變不了,大璃的崛起是大勢所趨,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徐清揚看著他說道。

“大璃也有佛宗, 奉國寺貴為大璃七大修煉之一,法海大師佛法通天,亦有不俗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