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旁邊兩名廠衛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小廝推開。

府中。

今年剛剛三十歲的鄭默正在悠閒的喝著茶。

突然小廝驚慌的跑進房中。

“王爺,不好了,門外來了一群禁衛軍!”

小廝不認識雨化田和東廠,但他認識禁衛軍的衣甲。

“什麼!”

鄭默神色大變。

手中的茶杯直接跌落到了地上。

他嗖的一下站起身,雙眸閃爍。

“走,去看看。”

深吸一口氣,他朝著房門外走去。

而王府的前院中,一群身穿勁裝的王府侍衛手持利器,正遙指雨化田一行人。

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不過相比之下,這些侍衛有些心驚膽寒。

因為對面的禁衛皆手持弓弩,冰寒的鋒芒讓他們不敢直視。

庭院中,只有旁邊流觴的曲水嘩啦啦作響,空間安靜且凝重。

嘩啦。

一眾王府侍衛讓開道路,鄭默從後面走到前面來。

“雨督主!你這是何意?”

他雙眸一眯,神色沉凝的看著雨化田。

雨化田滿臉冷漠,道:“南王鄭默勾結叛逆,謀朝叛國,此罪當誅。”

“南王殿下,你是束手就擒,還是頑抗到底?”

鄭默心神一顫,面色變幻不已。

他的確與祿王有聯絡,但此時他又怎麼能承認?

“你這是誣賴!”他指著雨化田的說道。

然而雨化田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波動,說道:“五月初三,祿王曾派人給南王送來一封信,當日南王就給祿王回了一份信。”

“三天前祿王又讓人送來一封信,同樣南王也給回了一封信。”

說著,他一伸手,旁邊的廠衛立即地上一封信。

“傳信之人已在錦衣衛詔獄,而信就在這裡,人證物證皆在,南王殿下還想抵賴?”

雨化田冷聲道。

錦衣衛不是擺設,雖然他們找不到天蓮教的老巢,但是京都之內,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