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正是關鍵的時候,只要在那個時候離京就行。

“老東西,你一定要再活三年。”鄭青松看著魏尚,沉聲說道。

魏尚面帶堅定的神色,說道:“老者遵旨。”

……

賜婚的旨意還沒有走出京都,就引爆了朝堂。

定國公唯一的孫女被賜婚了,這對整個朝堂來說都是一件大事,更不要說在這個太子之爭的時候。

肅王府。

精緻的書房中,肅王鄭華滿臉不屑笑著。

“五弟還真是好運氣,剛被百鍊宗的親傳弟子退婚,就獲得了定國公的青睞。”

旁邊,一個身穿儒衫的中年男子說道:“殿下,看來定國公是不想摻和進來。”

肅王鄭華說道:“很正常,那個老東西可是精明的很。”

“對別人來說從龍之功是一個機遇,對定國公府來說卻是一個麻煩。”

“定國公不需要下注,也不在乎誰是太子,因為無論是誰,都不能動定國公府分毫。”

中年男子眉頭微蹙,“可是沒有定國公府的支援,殿下也無法插手軍方。”

“你啊你,就是太貪,本王的根基本來就不在軍方,又何必在意軍方,現在真正急的人應該是老二。”鄭華哈哈笑道。

“賜婚已經表明了定國公的態度,同時也代表著軍方大部分將領的態度,老二再想在軍方擴張怕是不可能了。”

“哈哈,好事,好事。”

“你一會安排人給本王那個幸運的五弟送一份賀禮過去。”

“作為長兄,本王應該祝賀一番。”

但中年男子還是有些擔憂。

“殿下,五皇子會不會起心思?”

在他看來,這次賜婚對鄭銘是一個機會。

成為定國公的女婿,很可能會獲得軍方的支援,而有了軍方的支援,鄭銘在朝堂上的勢力不再像以前那樣毫無根基。

“放心吧,父皇既然把他貶罰到山海縣,就不會再讓他回來。”

“他已經沒機會了。”鄭華肯定的說道。

如果鄭青松真的有意讓鄭銘成為太子,當初就不會讓鄭銘離京。

離開京都就意味著失去了競爭太子的機會。

……

如鄭華所料,此時慶王鄭旭正滿心的怒火。

魏尚一直都是他最主要的目標,他曾多次登門拜訪,可惜都被拒之門外。

他還設計多次與魏尚的孫女偶遇,雖然每次偶遇都非常難堪,但最少已經表明他的決心了。

可是結果呢?

全部變成了笑話。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這句話就是對他最好的形容。

一想到其他兄弟正在嘲諷他,鄭旭心中的怒火就如同火山爆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