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督主在外面求見。”小福子說道。

鄭銘沒好氣的說道:“求見個屁,讓他趕緊過來。”

“是!”小福子立即灰溜溜的跑了。

殿下心情不好,留在這隻會被殃及池魚,先溜為妙。

沒一會,雨化田就來了。

“拜見殿下!”

鄭銘瞪了他一眼,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雨化田摸了摸鼻子,他也看出鄭銘的心情有些不好。

他瞥了一眼旁邊在一起嘀咕的憐星兩人。

果然,女人都是禍水!居然影響到了殿下的心情。

“殿下,京都朝局有變,很多朝臣上奏請求陛下立太子。”雨化田肅然說道。

“立太子!跟本王有什麼關係?”

鄭銘滿不在乎的說道。

朝臣上奏請求立太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從他那個便宜父皇登基開始,每隔幾年都有人上奏請求立太子。

什麼太子是國本之類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可鄭青松一直都懶得理會。

“殿下,幾天前陛下在養心殿暈倒了,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雨化田輕聲說道。

鄭銘眉頭一抬。

“看來老頭子的身體真的不行了,居然昏迷了一天一夜。”

雨化田汗然。

這樣的話也就是鄭銘敢說。

鄭銘摸著下巴,道:“才剛剛收了老頭子五萬兩銀子和一隊影衛,我這個做兒子怎麼也得表示一下關心才行。”

“你讓人準備一份補品補藥的禮物送到宮中,對了別忘了給母妃也送一份。”

“奴婢遵命!”雨化田應道,但又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太子之爭?”

“讓他們爭去吧,等他們爭出結果來再告訴本王。”鄭銘不在意的擺擺手。

太子有什麼用?

看起來好像離皇位只有一步之遙,但實際上只要鄭青松不死,太子就是一個擺設。

而且他那些便宜兄弟也不會讓人安穩的坐上太子之位。

誰成為太子,誰就是吸引火力的活靶子。

關鍵是鄭銘現在沒有資格爭太子之位。

他一個被貶罰的郡王,早就與太子之位絕緣了。

再說他現在悠閒的日子還沒有過夠,可不想去摻和京都那攤渾水。

雨化田低頭,眼中閃過一抹異彩,躬身緩緩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