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身也就成了這場博弈最大的犧牲品。

想清楚這些後,鄭銘臉皮子微微抽動,心情瞬間變得不美好了。

最悲催的是整個事件的過程前身都不知情,直到最後結果出來了,前身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結果悲憤之下就魂歸地府了。

“奶奶的,老子是不是該說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人家被退婚最起碼還見過前未婚妻,這前身倒好,居然連見都沒見過,就被退婚了,真夠憋屈的。”

他心中不停的吐槽道。

“哎,看來以後要小心點才行,不然說不定哪天會小命不保。”

他已經決定抵達封地之後,就老老實實做個閒散王爺,在沒有強大的實力之前絕不冒頭。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車隊緩緩穿過繁華的街道,來到京都北城門前卻突然停下來了。

城門前,一隊身穿鱗甲的官兵擋在了車隊前。

“你們不長眼嗎?認不出這是皇家車隊嗎?”羅京駕馬上前,怒聲喝道。

近百官兵前,一個留著八字鬍的將領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城中出現大盜,偷走了信王爺最喜愛的花瓶,兵馬司有令任何人出城都要搜查。”

馬車內,鄭銘聽到這句話頓時睜開了眼。

他這個皇子看樣子是徹底失勢了,一個小小的城門官都敢攔他的馬車。

當然,他不會認為這是城門官自主的阻攔,城門官背後肯定另有其人。

只是他現在有些摸不清具體局勢,無法確定背後之人是誰。

有可能是他那幾個不安分的便宜兄弟,也有可能是百鍊宗的人。

至於八字鬍將領所說的信王爺,鄭銘反而沒懷疑,因為信王是他的十三弟,今年才四歲。

不過不管是誰,現在都要離開京都才行。

聖旨言明即刻就封,若是今天還不離開京都,他就是抗旨不尊,少不了一番責難。

想到這,鄭銘掀開馬車的窗簾,朝著馬車外的雨化田使了一個眼色。

雨化田立即會意,駕馬上前。

“讓開!”雨化田目光陰柔看著領頭的將領,說道。

將領嘿嘿一笑,說道:“還是一位公公,長得真美,本官懷疑你偷了信王爺的花瓶,不如讓本官搜搜身如何?”

雨化田嘴角卻是微微翹起,“搜我的身!就你這個獐頭鼠目不倫不類的東西,也敢搜我的身!”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