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回答道。

“這種虛偽是什麼……真是讓人不舒服。”

雪之下抱著手臂蹙眉道。

“關鍵在於……”

比企谷說出了他的疑惑。

“波魯薩利諾老師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預先做過準備,怎麼想也只有這種解釋了。”

雪之下毫不遲疑地說道。

“沒有啦,我們才上高二哎,哪裡會去做中心考試的試題。”

由比濱急忙搖頭擺手,頭上的丸子一跳一跳。

“不,如果是真的想要考上好大學的話,這是基本操作吧。”

比企谷反駁道。

“誒?!是嗎?”

由比濱吃了一驚。

“事先告訴你,我姑且也是有去上補習班的。”

比企谷說道。

“區區自閉男?!”

由比濱大驚失色。

“這話太失禮了吧!”

比企谷怒吼道。

“自閉男就不能上補習班了嗎!”

“當、當然可以,對、對不起!”

彷彿被比企谷悲愴的氣勢震懾住,由比濱立刻低頭道歉。

“我的意思是,就像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即興魔術一樣。”

雪之下淡淡的聲音把話題拉回正軌。

“把相關的知識點拆分開來反覆講解,事先特意練習一些思路相近的題型,確實能暫時提高成績,不過這麼做沒有意義就是了。”

“說的這麼輕鬆……你能辦到嗎?”

儘管無從反駁,但比企谷仍不爽她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

“在無意識中向人灌輸資訊,透過語言和暗示來操縱人心,這種人心操縱術我也有在練習。”

雪之下簡潔的回答。

“別說的這麼恐怖啊。”

比企谷打了個寒戰。

“不過,即使這樣,要讓所有學生都考到90分以上,也實在是太過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