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蛻變和門門(第2/2頁)

“情況怎麼樣了？”

“埃爾文先生，這是斯潘達因讓我帶給您的。”

轉了幾道手的生命紙，輕飄飄地放在一個長方形木盒上，蘭登把它們一同放到桌上。

“還有這個名單，除了您要求的指定目標外，這些是他能想辦法弄到手的惡魔果實。”

“是嗎，真是積極 啊，把名單拿去給大家看一看，還有，蘭登。”

塔塔托特叫住了馬上要轉身的蘭登。

“如果覺得合適，我建議你也選一個。”

“好的，埃爾文先生。”

蘭登點了下頭，拿著名單離開了活動室。

“斯潘達因……”

蘭登走後，塔塔托特在桶沿上走了幾步。

“要不是人類大拍賣會上留下的那些痕跡，我也想不到事情會有這麼有趣的變化……”

即使對於塔塔托特來說，斯潘達因現在的狀態也算得上一個奇觀。

在奧哈拉島上，塔塔托特的確只是暫時扭曲了斯潘達因的認知，離開後他就恢復了過來。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斯潘達因自身，以及他所置身的環境，那些陰暗的思想和腐敗的念頭。

最初的小丑連種子都算不上，只是一些殘留在思維中的餘響，但因為無處不在的惡意的刺激，它漸漸活躍了起來。

不過到此為止，頂多是略微有些神經質，就連精神分裂都算不上。

直到某一個時刻，在險惡的名利場中進退維谷的斯潘達因，察覺到了腦海裡隱隱的低語。

小丑混亂無序又帶著精緻美感的邏輯，輕而易舉就凌駕在斯潘達因脆弱貧瘠的思維之上。

沒有任何原則和底線，不擇手段的向上爬的斯潘達因，意識到小丑要遠比他如魚得水時。

連一點抗爭都沒有，就心甘情願的順從了小丑的處世哲學，不斷去探尋那些瘋狂的智慧。

“從某種角度來說，斯潘達因這個傢伙，不僅一點不弱，反而強得可怕。”

一個接一個的小糰子丟進水裡，海蛞蝓的好感度迅速提高，塔塔托特甚至能輕輕摸一下觸角。

“和他比起來，絕大部分惡棍所謂的不擇手段，也 只是說說罷了。”

生命的死亡只有短短一瞬間，但自我的消亡卻是一個殘忍而又漫長的過程，一次又一次趨利避害中的自我否定，就像一次又一次對自我的肢解。

漫長而又殘忍的毀屍滅跡後，最終剩下的只是一層輕薄的假象，其結果也被蘭登輕輕地揭破。

“……”

塔塔托特跳到桌子上，拿起那一小塊破舊的生命紙，沉默地看了片刻，輕輕的把它放到一邊。

開啟長方形的木盒，哈密瓜一樣的深綠色果實放置在裡面，表面上有一圈圈的奇特紋路凸起。

——超人系·門門果實。

可以在任何地方開門自由出入，開門的地方包括空氣、火焰、人體等等，不論有多麼堅硬或是不具有物體形態的地方都能夠創造出門。

能夠創造出不同種類、不同大小、不同形狀的門，例如拉門、推門甚至是旋轉門，能力者自身也能夠變成門。

最重要的是，門門果實能力擁有在空間中自由移動的能力。

只要在大氣中開啟一扇門就能夠創造出一片綠色的異空間，除了能力者以外的人也能夠進入這片異空間來進行空間移動，空間本身也能夠作為緊急避難時的場所。

而且開啟的門關上之後就會恢復原狀，不會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