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一負,一上一下,對於最終的結果,塔塔托特很感興趣。

“請問一下,”競技場的工作人員抬起頭來,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男子。

“想要報名成為角鬥士的話,需要經過什麼考核嗎?”

工作人員習以為常的指了指放在角落的木樁。

“只要去把那個木樁斬斷就行了。”

成為劍鬥士的整個過程都有一套規範的流程,看到塔塔託輕鬆的斬斷木樁,工作人員立刻站起身來,準備先安排好塔塔托特的住處。

“你合格了,跟我來吧。”

“啊,對了,”塔塔托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邊走一邊對工作人員說道,“能不能讓我跟居魯士大人住在一起,我很仰慕他。”

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可……”

工作人員剛想拒絕,卻在一陣恍惚後改口道。

“當然可以!”

“還有,我暫時還不想出場。”

塔塔托特聽到這個回答立馬得寸進尺。

“能不能麻煩你離開的時候把我忘掉呢?”

這已經不是稍稍有些違規這麼簡單的事情了,但是工作人員不知道想了一些什麼,竟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

“……好的。”

“咣噹!”

“咔!”

鐵門被迅速開啟又關上,躺在角落裡的居魯士有些奇怪,他一個人住在這裡已經不知過了多久,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可以算是一種約定俗成的規矩。

而這個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打破規矩的面具人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

“居魯士,”先是好奇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接下來,面具人向居魯士提出了一個非常失禮的問題。

“你有沒有想過,輸掉的話怎麼辦呢?”

完全不認識的人提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可是,居魯士還是回答了。

“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

“一直勝利的人當然會認為輸贏是無所謂的。”

面具人的聲音不急不緩,卻充滿了一種感染力,引導著居魯士回憶起了一些不願想起的過去。

“但是,這裡是你唯一的容身之所了吧。”

莫名的煩躁了起來,居魯士猛地站起身走了過去,這個戴著面具的傢伙簡直莫名其妙。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根本不認識你吧!”

“認不認識我都無所謂,有沒有關係也無所謂。”

聲音再度響起的時候,卻是從耳邊傳來,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平平淡淡卻好似驚雷的聲音說道。

“居魯士,你只要知道,你並不像你想的那樣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