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托特笑了笑,沒有回答,轉而說道。

“庫洛卡斯,不用擔心我的傷勢,你應該察覺到了吧,我有辦法解決問題。”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我就不會阻止你。”

今天的庫洛卡斯變得意外的好說話,他微笑著說。

“雖然短暫,但是在羅傑船上度過的日子,是我人生中寶貴的回憶。”

“你的航行才剛剛開始,一直和我這種老傢伙待在一起的話,就無法前進了。”

艾琳突然把他拉到了一旁。

“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

艾琳十分認真的盯著他說,塔塔托特卻並不意外。

“如果是指你不是伊拉的母親,我早就知道了。”

看著艾琳驚訝地表情,塔塔托特輕輕吐出一口氣。

“你的身體狀況可不像一個剛生產不久的人。”

“不過不管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都不重要,因為——”

“那個時候,我確實感到了巨大的悲傷和不捨。”

“你拼命也想要保護這個嬰兒的心情並不是虛假的。”

艾琳沉默了一會,突然露出了一個與以往截然不同的笑容。

“那麼,在離別之前,要不要聽一聽我的故事呢?”

……

巴苔里拉島臨近海邊的懸崖上。

有一座房子孤零零的坐落在這裡。

二層的窗臺上,一支扶桑花插在花瓶裡。

一個短髮半黑半白,滿臉鬍鬚,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有些忐忑的敲響了房門。

……

“所以說啊,能原諒女人謊言的才是真正的男人。”

“這句話也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鯨鳴聲久久不絕,塔塔托特看著心情十分激動的拉布把頭高高的抬起,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那麼,接下來,要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