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晴雨作為制霸清水湖畔多年的花魁,心裡再怎麼願意和張小天多接觸,卻架不住人臉皮薄啊。

所以姑娘來的時候還自欺欺人的提了個條件——讓張小天再給做首詩。

詩作的好不好單說,起碼不會讓其他姐妹嘲笑自己倒貼。

這些張小天都不知道。

不過用一首詩換個花魁來暖場,這買賣划算。

擱後世沒個幾百萬可是下不來的。

至於詩嘛。

昨晚做夢的時候,一個白鬍子老爺爺......

也不管當時包括連小草,楊小青,唐宛如還有求詩的晴雨表情如何。

更不管她們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

好吧,第一個信了的是晴雨,反正藉口有了,真要是較真,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嘛。

剩下的三個就不好糊弄了,但對於張小天來說,那都不叫事。

連小草就是個憨憨,小天哥哥一硬,她就軟了。

楊小青更不用說了,張小天說啥就是啥,不信就自己說服自己信。

唐宛如嘛?

她信不信關我屁事!

把這位唐家的小姐氣的直翻白眼。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當場我就火了!

然後張小天就體會到了得罪女人的下場——小妖精化身母老虎的二三事。

......

摸著胳膊上的牙印,張小天咳嗽兩聲,瞟了眼眼睛瞪得圓溜的唐宛如,又迅速的收回目光。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什麼?”

“沒什麼。”

張小天指了指前方的琴臺說道。

“聽曲,聽曲。”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

只見臺上的麗人一身藍色的翠煙衫,一襲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還繡著淺藍色的荷花。

手起手落間,一隻纖纖玉手躍然琴上,幾縷青絲倚肩而下,手指滑動間,一聲如翠鳴般悅耳的旋律四散開來。

下面的聽眾也屏住了呼吸,生怕唐突了佳人。

琴聲飛揚,優美的詩句也從晴雨姑娘的紅唇中輕吐出來。

‘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

詩好,人美,琴妙!

這是聞訊而來的東陽學子寫在臉上的讚美,一個個如同喝了幾大杯酒坊的烈酒一般,激動地面紅耳赤卻又腳步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