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的生意差不多已經到頂了,我就想著讓她在東陽再開一家,華萊還是小了。”

“不是,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我的意思是,讓她好好守著這個店就行,一個女子,見天的拋頭露面,總歸是不太好。”

張小天口齒不清的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意義。我問過她,她說喜歡這樣的生活,所以就由她去吧。”

“生活,不僅僅是生下來,活下去!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哪天實現了呢!”

張正平笑著給了張小天的後腦勺一下子。

“喲嚯,還給你老子上起課來了。怎麼著,嫌我沒追求,混吃等死了唄。”

張小天揉著後腦殼,連忙陪笑道。

“這就是您想多了,再說我哪敢教育您吶。這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搬起磨盤打月亮嘛。”

老頭子這才舒坦的點點頭,任你在外邊多牛逼,在自個家裡要知道誰才是老大。

搬起磨盤打月亮他知道,但那個關公是誰?

召國大刀耍的好的就一個,而且人家早就死了,並且他也不姓關。

莫非是他的癔症又犯了?

這個兒子,幾個月前好端端的開始犯起了癔症,經常說些什麼‘系統爸爸’‘金手指’‘技能樹’之類讓人聽不懂的話。

一開始還把張正平嚇得夠嗆,一度以為老張家就要絕後了,後來逐漸好轉,他就慢慢的忘了這事,沒想到還是沒好利索。

張正平擔憂的看著兒子,欲言又止。

張小天一愣。

“怎麼了?爹。”

“你,有沒有感到哪裡不適?比如頭或者胸口之類的。”

“沒有啊!”

老頭子最近越來越莫名其妙了,難不成是陰陽不調?

要不要悄悄的去找媒婆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女人,讓老頭子也重新煥發一下青春。

就是不知道主動給老子續絃,給自己找個後孃,有沒有什麼講究?

對了,連叔每次見自己也是板著個臉。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給他也尋摸一個得了,到時候倆老頭一塊辦喜事,省得又攀比。

越想越覺得可行,要不是已經黑天了,說不定張小天就跑去找媒婆了。

一夜無話。

秋去冬來,天亮的也稍稍晚了些。

張小天在寒風中搓著手,不時的還跺跺腳。

看的連小草哭笑不得。

小天哥哥也太......弱了些吧!

楊小青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條圍巾,遞了過去。

張小天接過圍巾,用手撫摸了幾下,這還是前幾天他無聊的時候,跟楊小青聊過幾句,沒想到她就記住了,還做了出來。

圍巾還帶著體溫,很暖和,也很柔軟。

“還不錯,能批次生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