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過後,鄭書柏便屏退眾人,留下了張正平父子。

“老張,給你和小天引見一個人。此人乃是我一位故人之後,主要是見小天,有事相詢。此事只有你我幾人知曉,萬不可傳入他人之耳。”。

張正平心中吃味,自己好歹是個都頭吧,最後只能充當工具人?

兒子太出息了也是挺煩人的!

張小天撇撇嘴,當官的都這臭毛病,什麼事都搞得神神秘秘的。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你們這樣搞,我不要面子的?

可是眼下看來,他張小天還真沒啥面子。

因為他的便宜老子,剛剛已經點頭了。

感覺兒子的眼神有些幽怨,張正平莫名其妙。又不是把你嫁出去了,你這滲人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實在不行就和連戰那傢伙商量一下,趕緊讓孩子們成婚算了。

這兒子自己帶著帶著就有點跑偏了,還是讓小草那丫頭來吧,她拳頭比較硬。

嗯,沒有什麼問題是一頓揍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兩頓。

後衙。

鄭書柏的書房坐著一個女子。

女子靜靜地看著跳躍的燭火,眉宇間卻帶有一絲的焦急。

這時,敲門聲驚醒了這位發呆的女子。她回過神來,伸手撫弄了下臉頰,整了整發簪,然後坐正身子,輕咳一聲。

“進來!”

門外的鄭書柏聽見迴音後,整了整衣衫,便推門而入。張小天和張正平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書房的中央坐著的女子,在鄭書柏進門的瞬間,臉上的憂愁便消失不見,替而代之的是不失禮貌卻又帶有一絲驕傲的微笑。

“鄭叔叔!”

女子微微一福,眼睛卻是看著張小天。

鄭書柏絲毫沒有因為女子的行為而感到不滿,他笑呵呵的回道:

“唐小姐不用多禮,人我給你請過來了,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便是,我和老張也是老交情了。是吧,張大人?”。

後一句顯然是對著張正平說的。

雖然還沒搞清楚狀況,不過卻不妨礙工具人張的正常發揮。

“平時多有承蒙大人的關照,如今姑娘託大人找犬子相詢,在下自是不敢推辭。”

“如此,小女子便先行謝過鄭叔叔與張大人了!”。

二人連忙回道“不敢,不敢”。

說完,幾人便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最終還是鄭書柏人老成精,見此情景,也明白過來了,人是想單獨詢問張小天呢。

當下也不以為杵,對著張正平使了個眼色,便拱手出門。

走廊裡,工具人張疑惑的問工具人鄭:

“大人,這位唐姑娘是何許人也?”。

鄭書柏看看四周,然後用手指朝上指了指,神秘的說道:

“唐,,,。”

張正平頓時瞭然,姓唐,又是來自上面。不是通判唐和又能是誰!

不過他女兒來找張小天又有些說不通。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最多是會破個案子,可這破案的事也輪不到一個女子來吧。

張正平心裡一驚,“難道說,,,?”。接著便搖搖頭,暗歎自己想多了。

這邊屋裡卻陷入了短暫的沉寂,唐小姐是在斟酌,該如何開口,或者應該說是事情能說到哪個地步。

張小天呢,眼前這個女子的來意他差不多明白了,先聽聽情況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