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熟,田某問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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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晨田鈞常答覆,畫像之人極可能是漭山宗客卿呂棟光。

“呂棟光先天中期,五前離島,他第一場武競輸得很慘,敗者組未抽籤便告辭而去。”

“呂棟光漭山宗”

“此人怎可能作案,憑什麼”薛通大感莫名其妙,完全不在自己預想的範圍。

“線索僅此一條,道長查查再說罷。”田鈞常勸道。

薛通耐住子,陪道院三人參加第四場武競。

蕭玉兒、樊如花再次獲勝,位列三十強,廉生桐惜敗,編入負者組。

“你們老實待著,我去漭山宗駐地一趟。”薛通面色不佳。

“一起去嗎人多點好說話,東澹島無人敢群毆,無需擔心我們拖你後腿。”樊如花道。

“不用,你們好生準備,養精蓄銳。”

漭山宗駐地。

漭山宗系芝悅大宗,真言門亡後發展更加迅猛,院子極大,來了百人之多。

守衛尚未開口,院門即被薛通推開。

“前輩...”守衛心底一涼,後面的話便無從出口,法海承壓,已喘不過氣來。

“帶我去見宗主,就說玄凌道院薛通到訪。”

薛通見到漭山宗主厲劍陽、長老嶽馳。

聽薛通言罷,厲劍陽吃驚道:“呂棟光帶貴院道友進了神秘木屋這不可能,呂棟光平淡無奇,沒理由參與這宗懸案。”

“薛某上門,已非可能與否的問題,此事經多位崗哨證實,麻煩厲宗主派人速回漭山,扣住呂棟光,待薛某此間事一了,再赴漭山問詢。”

“僅憑薛道長一面之辭,漭山宗便言聽計從,會否有點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厲劍陽先天頂峰,二十年來風得意,連盟會會長也要給幾分面子,薛通語氣嚴厲,令他頗感不悅。

“薛某或許有些心急,請厲宗主海涵,但先扣住呂棟光,不容馬虎。”薛通有求於人,東澹又不便動手,壓住火氣說道。

“呂棟光做不了此案,他哪來的本事,讓貴院道友神不知鬼不覺失蹤。”厲劍陽掙回面子,不再繼續為難。

“或許他和車黎二人另有他事,與此案無關,但倘若系其所為,則必另有同夥,先扣住再說吧。”

“嶽長老,你速回漭遠山,問問呂棟光,盯著別讓人跑了。”

“薛院主,老夫這麼做,算給足面子了吧。”

“多謝厲宗主!”

薛通腹誹:“老傢伙言不由衷,薛某在你這的面子一般般。”

……

蕭玉兒迎來了十強之爭。

盟會已抽取十人,坐於擂臺北側,臺下東南西三面,二十人圍坐,蕭玉兒系其中之一。

擂臺四角,大木樁頂端各坐一名監裁,俱為先天后期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