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盾符,對付的正是炎蛇和劍斬之類的攻擊符籙。

防禦符的價格僅為攻擊符的三成,此符耗費了薛通一百一十枚靈石。

“萬幸備下了後手,作足了準備!”薛通暗自慶幸,掏出一枚雞蛋大小的黑色珠子,奮力擲向天空。

黑珠直升百丈高空,轟然炸開。

濃密的蘑菇狀黑色煙雲,持續上升。

雲霄宗煙訊彈,在夏日的晴空格外醒目,五十里內一眼可見。

薛通扔出的珠子大有講究,煙訊彈用於日間,以煙示警,而夜間的火訊彈則以火光為信。

黑煙代表有事召喚同門,赤煙則表示情況緊急,急喚同門。

薛通重傷兩人,自知後果難料,故守在現場,第一時間叫人。

……

煕山玉場的人第一批趕到,夏柏源滿面驚懼之色,但盧方二人的傷勢無法處理,待洪天佑趕來,方給兩人服用了些止疼藥水。

盧方、湯良不時大聲咒罵,薛通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廢物,讓你們別來惹我不聽,而今快殘廢了不算,趕出宗門都有可能,不想想自己的後事,還在那不知死活的哇哇叫叫?!”

“當人打手,把自己害死了吧,蠢豬!”薛通意有所指的又說了一句。

盧方、湯良一愣,再也說不出話來,面皮焦黃,覺得傷口又錐心裂骨的劇痛起來。

薛通不再搭理二人,自顧自與熊旌、管宏飛聊天。

“薛師弟,事情搞這麼大?執法堂責罰下來,怕是會很嚴重啊。”熊旌眉頭蹙成一團,擔心道。

“不會有大事,兩狗賊想取我性命,我自衛而已。”薛通安慰道。

“薛師弟,你一人打殘他倆?”管宏飛略微不信的表情,問道。

“嗯,僥倖取勝,幸虧我早有準備。”

天邊飄來一朵灰雲,洪天佑率先發現,當即招呼眾人道:“肅靜,可能是執法堂的人來了!”

風系“行雲術?”薛通望著半空中的那朵灰雲,圓桌般大小的一團正馱著名容貌清癯,年約五旬的武者,一襲靛藍色長袍,大袖飄飄。

執法堂堂務魏庚,於三十里外望見煙訊告警,行雲趕至。

“我乃執法堂魏庚,你發的煙訊?”魏庚一眼掃過,見薛通衣裳凌亂,似有火烤煙燻痕跡,遂問道。

同時將法海靈壓悉數外放。

“是,魏前輩!”薛通法海一緊,一股強大的靈壓逼迫他的法海,頓感胸悶不適,心慌氣喘。

“後天後期!”

在場十餘人皆被威壓震懾,法力弱者如管宏飛面色慘白,幾乎站立不穩。

魏庚靈壓一收,朗聲道:“無關人等可以走了!”

說完,縱步來到盧方跟前,駢指打出一道白光,裹住盧方變形血腫的右肩,腫塊逐漸消退,外露的斷骨也移回了體內。

待將湯良醫治完畢,魏庚面若寒霜,冷冷道:“你們同門內鬥,致人重傷,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