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昊天抱著狗跑了過來。

“噗,咳咳。”吳所謂看著白昊天的抱過來的東西,剛喝了一口特飲,猛的被嗆了一口。

白昊天翻了他一眼,隨後跑到魂瓶邊上。

“哇,小三爺你也太厲害了吧。”白昊天一臉崇拜:“哇塞,還原度這麼高啊。”

“開玩笑呢,你以為我是誰?能輕易動手嗎?這可是以前的員工乾的。”

吳邪看著白昊天翻了個白眼,手指指了指吳所謂,之後將三者卸開。

“啊?不可能,他年齡就比我大一點點。我都不會。”白昊天一臉震驚的看著正在捶胸的吳所謂:“等我回去得看看監控。”

“先別說這個,小白,你是不是對大狗有什麼誤解啊?這是大狗嗎?”吳邪指了指白昊天抱著的日天。

讓她出去找狗,這麼輕鬆的活,時間又長。

本以為她能找到田園犬。

再不行溫和點的金毛、或者雪橇三傻。

沒想到她抱回了一隻泰日天,這狗真大,心大的大。

吳邪看了一眼吳所謂,這事要是交給他辦。找不到大丹,找不到紐芬蘭。他也至少能拉過來一隻藏獒。

白昊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聲音中帶著撒嬌:“能有就不錯了。”

看著她的表情,吳邪無奈的指了一下魂瓶腹部:“行吧,放裡面。”

“放裡面?”白昊天臉上帶著不捨,最終還是將泰迪放了進去。

“來,小吳哥先別歇著,過來幫個忙。”吳邪又指了指地上的魂瓶蓋子。

“剛才還好好的,不會是老了吧,腰不好?”吳所謂說著抬起另一邊,兩人將魂瓶再次契合。

被關進魂瓶的泰迪著急的哼哼唧唧見到沒人理它,自然就老實了。

三個人站在旁邊,白昊天見吳邪看了看錶,一臉蒙圈的問:“這是要幹嘛?”

“等。”吳所謂說著又喝了一口特飲。

三個人焦急的等待著,其中最急的還是吳邪。能不能解開詭貨的謎底,從而讓地位跪著的他重新站起來。

只看這一張牌了,打得好一切完美。打不好,對魂瓶調查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吳邪焦躁的等待著,好像過了很久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

“不可能啊,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是契合有錯?也不可能,到底是哪出了錯?”說著吳邪急的抓耳撓腮。

“是狗體積太小了吧。”吳所謂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昊天,聲音落下,白昊天嘴裡小聲嘟囔了幾句。

現在責怪人也沒有多大用處,吳所謂開口再道:“再等一會兒看看。”

陷入焦躁的吳邪圍著魂瓶轉了幾圈對著天空長吐幾口悶氣,又轉過身去盯著魂瓶的眼睛。

太慢了,時間變在是太漫長了。吳邪用手試著摸了摸魂瓶人臉像的眼。然後仔細看了看,淡淡的水痕留在了他手指之上:“有了!”

聲音落下,吳所謂和白昊天彎著腰看向魂瓶的眼睛,剛開始還不明顯。

漸漸地人面像的眼晴中開始湧出水痕,宛如人面像在哭泣一般。

看到情況如此,吳所謂也鬆了一口氣:“太好了,我的手藝沒問題,我們算是猜對了,趕緊把狗狗抱出來吧。”

吳邪和吳所謂將魂瓶腹部抬起,等白昊天抱出泰迪之後,兩人又將魂瓶合上。

“怎麼會滴水了呢?”白昊天驚訝的問道。

吳邪和吳所謂對視了一眼,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吳所謂便開口解釋。

“這個其實很簡單,裡面有特定的紋路。”

“一般來說瓷器內壁冰涼,而狗狗的灼熱的呼吸呈上升狀態,溫差作用下,魂瓶頂層就會凝結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