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寡母的?”王胖子剛才鬱悶,生氣沒了,臉上露出很明顯的高興,絲毫沒有任何的掩飾:“萌萌他爸呢?”

“離了。

飄飄彷彿很不在意以前的事情,說的很乾脆,王胖子眼中喜悅滿滿,歡快的表情掛在臉上,都快高興的蹦起來了:“徹底離了?”

臥槽,聽得吳所謂都想打胖子一頓。這丫的難怪沒有女朋友。

該。

“別問了,離了。”飄飄將他的腦袋放正,很顯然不想重提過去的事情。理髮店的味道向來都是那麼刺鼻難聞,為胖子吸著頭髮的她突然咳嗽起來。

倒躺著的王胖子莫名的心疼,隨即高興的臉色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這身體?一個千金大小姐,也沒個人照顧,怪讓人心疼的,一個人可要多注意點啊。”

偌大的都市,鋼鐵的建築,雖然太陽高高掛在天上,但溫度卻比冰還冷。

難得有人這麼關心,聊起天的話題都是她,飄飄不好意思起來。

“胖哥,你這生意都是哪方面的呀?”

驀然轉移話題,坐在旁邊的吳所謂面色一變,他不放心的看向王胖子。

戀愛的人總是迷失自我,總想著掏心窩子,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坦白出來。

而吳邪,吳所謂和胖子明裡做的是古董生意。暗裡又參與了盜墓,好聽一點就是考古隊,難聽點就是挖別人家祖墳。

國人天生非黑即白,這職業自然不能到處亂說。

趁著王胖子還沒有開口,吳所謂面帶笑容:“飄姐,我們家是做房地產的。”

王胖子當即明白過來、緊接著一車吹牛:“我們的生意可大了,又有意思又掙錢。我跟你說,全吳洲,不,全國都有我們的蹤跡,一大買賣啊。”

飄飄臉上露出難為情,自打萌萌出生就帶著病,要花不少錢。

這麼多年以來為了給逃治病、原本裁決的東西基本上賣空了,這還只是穩定病情的費用。

前夫又不爭氣,一天到晚喝酒,賭博。唯一剩下的聯絡不是為梅兒治病,而是厚著臉皮要錢。

“唉。”飄飄嘆了口氣:“胖哥,你看你們是做房地產的。我求你們件事啊,我還有一套房子,啊,它還挺不錯的,您看能不能...”

享受著頭部按摩的胖子當即坐了起來,臉上帶著錯愕。

他本來就是吹個牛皮,實在沒有想到飄飄會求他辦事。

現在事情鬧成了這樣,幾個人又受吳二白的經濟制裁......

吳洲的房價又貴,買下來,錢不夠。

斯,王胖子暗中吸了一口冷氣。

“啊,我就是說一說。“飄飄見到胖子為難,趕緊打了個遠端。

“不,不是,我那個...”胖子看著她略顯失望,他的心裡實在難受。他是想幫忙,可是資金鍊已經斷了,實在是力不從心。

“飄飄姐,不是我們不幫你,而...”吳所謂臉上浮現出難為情,雙手放在身前,大拇指和食指相貼,擺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圖案:“我們家是做這種房地產的,就是...”

“啊?”飄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愕,緊接著她就樂了。

原來是她自己心急誤會了,吳所謂所說的房地產和她理解的不一樣,是陰宅,簡稱骨灰盒。

“嗨,這有什麼的,不就做木匠嗎。再說了,生老病死,這有難為情的?”

“聽胖哥說,你家原來不是大戶嗎?我們這做木匠生意的,實在難以開口,是吧。“吳所謂說著看了一眼胖子。